['8198974', '白衣女侠入虎穴', '老文转载,作者不详。\n\n原作到第二十二章戛然而止,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续章。\n\n侵删', ['R-18G', '女侠', '败北', '失禁'], 'jsmine', 1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一 第一章 赴王府擂台讨淫贼、中奸计女侠惨败北 早春二月的西北官道上,一匹骏马踏着沙尘碎石飞驰而过。马蹄在一座镶着琉璃瓦的深宅大院前停下,一位身形骏美、动作矫健的女子翻身下马。宅邸门前打扫收拾的杂役们立即放下手中活计,牵马的牵马,引路的引路,直将这雍容女子迎入院内。 也难怪杂役们如此殷勤,因为下马的女子正是中原武林香名远播、备受尊敬的白衣女侠云英娘。但见这云女侠今日头顶发髻裹着丝边白帕,上身穿一件白色劲装,袖口由一对银色护腕扎紧,显得潇洒干练;下身套一条行走江湖女子常穿的窄口长裤,同样一溜的雪白,行走起来紧贴着女侠健美的双腿,上下体间婀娜的腰身上系着一条银色束带,上衣下摆正巧能遮住女侠日渐丰饶的臀部。女侠一路长途跋涉、下马后依然健步如飞,脚踩白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一串“咚咚咚”浑厚有力的脚步声,足见女侠内功深厚。如今但凡关注江湖传闻之人,即便不识云英娘的芳容,只要见到这一双白靴,也该知晓是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侠驾到了。因为制成这一双白靴的白鹿皮本就世所罕见,又能缝制成与女侠一对美足浑然天成的中筒皮靴,足以成为一件供行家赏玩的奇货珍品。这双鹿皮白靴乃是云英娘在塞外行侠仗义时,一位外族族长所赠,云女侠助人危难自是从不收取钱物,只是这行走江湖,呵护玉脚的靴子对于女侠来说就和战马的铁掌一样重要,盛情难却下试穿过后又是爱不释脚,便在万番谢过后笑纳。白衣女侠本就腿功不凡,成名绝技“落雪飞香脚”凌厉无比,得此战靴相助更是踢得那些江湖宵小闻风丧胆。此后这一身白衣白靴也愈加地闻名遐迩。 今日,白衣女侠云英娘远赴西北,为的是一桩积压已久的心事。话说去年晚秋,晋、鲁两地突然冒出一名采花大盗。这淫贼自号黑钻风,凭着一身鸡鸣狗盗的本领,接连祸害了十几位良家女子。白衣女侠本意亲自捉拿这淫贼归案,不过她的挚友、梅剑英雌刘桂蓉执意由自己出手。却说这刘桂蓉年已三十有五,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辈女侠,为人性格直爽,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云英娘与其早已相识,知道她行事说一不二,武功虽然略逊于自己,但对付黑钻风这种鼠辈则是不在话下。便放心侯其擒贼归来。不料数天后竟传来了刘女侠战败被虏的噩耗。待云英娘亲赴大同府,这淫贼早已逃之夭夭。四处打听才了解到事情经过:原来那日黑钻风主动在茶楼与梅剑英雌刘桂蓉约战,这恶贼事先买通旅店伙计,于前夜刘桂蓉住店歇息时,在女侠一身衣装上动了手脚,决战前又用激将法诱骗刘女侠扔掉赖以成名的越女剑、选择与恶贼近身肉搏。可怜刘女侠毫不知情,被割断一半的下身裤带在气运丹田之际突然绷断,刘桂蓉惊羞之下方寸大乱,被黑钻风趁机扯开前襟,撕破肚兜,胸前风光一览无余。平日英姿飒爽的刘女侠在众目睽睽之下袒胸露乳、双手提裤露着半片肥臀,狼狈不堪地被江湖宵小痛殴。黑钻风还叫出事先埋伏的打手,对刘女侠进行连番不停的残虐。直殴得这位平日刚强无比的女英雄跪地苦苦告饶。哪知这黑钻风毫无人性,竟趁着刘桂蓉跪伏在地、撅起丰臀求饶的空隙,拿起煤炉上滚烫的水壶,将又尖又长的铜壶嘴对准刘桂蓉对天高耸的屁眼,未及神情恍惚的刘女侠反应过来便伸脚狠狠一踩,女侠毫不设防的肛门霎那间被壶嘴顶开。可怜这位高傲无比的英雌美妇被涌入直肠的开水激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当场昏死过去。据说刘女侠被黑钻风的手下抬走时上身一丝不挂,半裸的下体小便失禁,臊尿淌了一地,铁青的脸上写满了羞愤与不甘。名震一时的梅剑英雌刘桂蓉自此从江湖上消失了,有传言说她被卖进黑道妓院,日夜供恶人玩弄,也有人说她已被黑钻风凌虐致死,一具艳尸被开膛破肚喂了野狗。 不论江湖传言如何可怖,白衣女侠云英娘都没有放弃解救同道女侠的努力,而救出刘桂蓉的关键就是那作恶多端的淫贼黑钻风。这小贼四处逃窜,云女侠几个月都没能将他擒住。不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恶贼在西北作案时被衙门当场捉住,陕甘总督巴勒王爷知道黑钻风长期危害武林,于是广发消息。云英娘得知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来,一是想惩办恶贼,二是打听刘桂蓉的下落。 云英娘大步流星地走入厅堂,早已有另一位女侠先行入座。这位女侠年纪三十上下,五官端正、长发披肩、眉间透着一股英气。身着红色劲装,批一件黑色红底大氅。见到云英娘进厅立即起身相迎:“在下薛红艳,久闻白衣女侠威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原来此人正是川贵地区闻名遐迩的铁英女侠薛红艳。这薛红艳在西南行侠多年,美足踏遍川贵两省,让西南地区的奸邪之徒闻风丧胆,这些鼠辈对薛女侠又恨又怕,暗地里称其为“铁阴妖妇”,说她下身有妖法护体。这等胡言乱语自是没人相信,反倒让薛红艳的名号更加响亮。两位女侠入座交谈,云英娘这才了解,原来铁英女侠也是为那黑钻风而来。薛红艳的同门师妹凌菲霞行走江湖突遭不测,传言也是这淫贼黑钻风所为,因此薛红艳特地远赴西北前来擒问恶贼。 在两位女侠之前就坐的还有盐帮、洪门的代表,少林三十六房的俗家弟子,可谓英雄汇聚,共惩黑钻风那恶贼。在与众英雄一一抱拳行礼后,白衣女侠也屈膝入座,只等那恶贼押到。 “巴勒王爷到!”随着杂役一声通报,陕甘总督巴勒王爷掀开门帘,从后堂走入前厅,与众英雄、女侠问好。巴勒乃蒙古王爷,生的自然魁梧彪悍,名字在蒙古语里乃是“猛虎”之意。如今清廷风雨飘摇,各地民心思变、群盗四起,巴勒王爷铁腕镇压,去年又迎娶镇远镖局的千金,与武林人士交好,使尽浑身解数才勉强保得西北一方平安。跟在巴勒王爷身后的年轻妇人便是巴勒王爷的夫人,她以柳腰细眉闻名当地,所以得了个“柳如眉”的雅号。仔细看去,她确实生得细腰玉手弱杨柳、身形纤细惹人怜,都说美人眉似柳,哪比福晋柳如眉。只见王爷夫人故意放慢脚步一扭一扭地挪到云女侠身前,娇声娇气地说:“久闻云女侠武功卓绝,今日得见果是身形健美不输英雄男儿呀。” 白衣女侠云英娘虽天生粉面红唇、面如桃花,但眉间透着英气,即便坐姿也是挺胸昂头,凌然不可侵犯。而那柳如眉却搔首弄姿,走起路来七扭八弯,一双媚眼眨个不停,好似狐妖在勾人心魄。这等女子实为云女侠所不齿,不过碍着王爷的面子,她也只是斜过头去,不作理睬。巴勒王爷在庭上坐定后,大手一挥、声如洪钟:“带犯人——黑钻风李年康!” 差人们连拉带拽、将恶贼黑钻风押在厅堂中央跪下,王爷拍桌怒吼:“犯人李年康化名黑钻风,残害妇女无数,你可认罪?!” 黑钻风被两侧差人按住,腰勾嘴斜、语调猥琐地回答:“那些荡妇个个骚穴空虚,我不辞辛苦助她们填补淫欲,乃助人为乐,何罪之有?” “住嘴!”白衣女侠一声怒喝打断了黑钻风的污言秽语,“快说,被你掳走的刘桂蓉刘女侠现在何处?” “那老骚货武功不济,床上功夫倒是了得,一天被肏三轮竟嫌不够过瘾,还得我亲自给她菊门开苞。我这身子消受不起,就送了三个壮汉供刘女侠日夜享用。现在怕也被她搞的精尽人衰了吧。” “你这个畜生!”听到挚友女侠竟落得如此这般惨境,云英娘不禁又急又气,紧握一双粉拳,羞愤至极以至全身颤抖。 听到江湖上威风凛凛的梅剑英雌刘桂蓉都难逃极辱,薛红艳不禁更担心师妹的安危,“那凌菲霞呐?你把她怎么样了?” 黑钻风一脸的不屑,“那个女娃子比刘桂蓉差远了,好在年纪轻,卖了个好价钱,你去妓院里找吧。保不准已经成了哪家的花魁呢。” “啊!”薛红艳大喝一声、拍案而起,“凌师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话闭既上前一腿挥向还在大放厥词的黑钻风,让他摔了个狗啃泥。 黑钻风在地上像泥鳅翻腾了几下才勉强跪起,不成想嘴角却咧出冷笑:“哼,什么女侠、英雌,还不是只能在一个捆住手脚的人面前逞威风。像那刘桂蓉,交手前趾高气昂,才挨了十来下拳脚就耷拉着奶子、撅着屁股向我求饶。” 云女侠气愤不已,厉声呵斥道:“若不是你旁门左道阴险至极,堂堂刘女侠岂会败于你手。” “那刘桂蓉的丰腰如母猪一般肥硕,自己撑断了裤带,与我何干。如今在王爷、福晋与诸位武林朋友面前,贱妇们可敢与我一战?” 没等两位女侠发话,柳如眉先接过话头:“两位英雌前辈岂会怕你?”继而转身娇声娇气地对巴勒王爷求道:“王爷,不如暂且松开犯人,让云女侠好生教训那个口出狂言的恶徒,妾身也想亲眼见识白衣女侠的不凡身手。” 巴勒沉思片刻,微微颔首,转向大堂问道:“不知女侠意下如何?” 云英姑正欲答话,薛红艳抢先上前一步道:“不烦云女侠出手,且看我教训这个淫贼,以解我心头之恨。” 王爷兴致勃勃,起身高喊:“好!!今日能得一睹女侠的飒爽英姿,真乃鄙人三生有幸。来人,将犯人李年康押往城西校场,各位也请与我一同前去。” 城西校场乃陕甘府军精兵训练之所,西北士兵作风彪悍,如狼似虎,劲风裹着壮男特有的阳刚杀气扑面而来,连久经战阵的白衣女侠云英娘都不自觉地全身肌肉紧绷,握住一对粉拳。巴勒王爷却神情自若,招呼众英雄、女侠来到位于校场中央的擂台前,由夫人柳如眉前后招呼,“各位快快入座,小女子给各位前辈沏茶。”云英娘入座后非但没有放松下来,神经反而更是紧张。原来那擂台与自己往日所见大为不同,长宽百十步的擂台略高于地面,四周挖了一圈宽三丈有余的壕沟,沟内遍插着顶端削尖的木桩,甚至有的尖桩上还有斑斑血迹。擂台南侧正中有一座木板吊桥,这一圈壕沟好似护城河,护卫着中心杀气弥漫的擂台。 “那是本王所创。”草原王爷语气中透着冷酷和残忍,“如有兵士、下人犯罪既投入此擂台之中,与本王特训的勇士公平对决。届时收起吊桥,败者断无存活之理。行至今日已有无数斗胆犯上、大逆不道之徒葬身于此,真是大快本王之心啊,哈哈哈!” 巴勒的狂笑如大虫猛兽般摄人,纵然白衣女侠芳名远播、一身英气逼人,终归还是女流,在男性壮汉至阳至剛的气势面前不免心生恐惧。她竭力保持玉体岿然不动,但白靴包裹的双脚后跟还是忍不住一阵打颤,显出雌性在雄性面前不可抗拒的卑微。云英娘经此一震,莫名感到一种危机感,不由得为已经走上擂台中央与恶贼对垒的薛女侠暗中捏一把汗。然而吊桥已被升起,云女侠只有祈祷薛红艳能胜利凯旋,平安无事地走下擂台。 但见擂台中央,薛红艳解开绒线大氅,露出曼妙的身材。前胸一对傲人的乳房高高挺立,黑带系着的腰身却细如银蛇,足以羡煞平凡女子,更让人难以想象薛女侠已是年至三十的人妻少妇。薛红艳叉开双腿摆好拳法起式,气运丹田大喝一声:“黑钻风!速速放归被汝掳去的女侠、人妇,否则今日此台便是你的丧身之地!” 淫贼黑钻风此时已被卸下枷锁,姿势却依旧弯腰勾背,撇嘴嘲笑道:“臭婆娘,乖乖答应伺候我一晚上,或许我还大发善心放过你,否则嘛,嘿嘿…” “呸!受死吧!”铁英女侠薛红艳怒吼一声,冲拳直击对方面门。黑钻风硬功稀疏哪敢正面招架,连忙闪避,薛红艳不给对手喘息之机,下盘玉腿横扫,紧跟上三路连环快拳,打得黑钻风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亏得这李年康常年溜窗扒檐如贼猴般灵活,踉踉跄跄躲开了铁英女侠先声夺人的一轮猛攻。看到薛红艳处处占尽上风,云女侠不禁为刚刚多余的担心感到好笑,她放下心来抿了口热茶,继续观赏薛红艳如何教训黑钻风这厮。 擂台上的搏斗还在继续,薛女侠两鬓渗出些许汗水,但香唇微张气息均匀,气势丝毫不减。反观李年康步法杂乱,近不得女侠要害分毫。黑钻风越是下风出招越是没有章法,胡乱打出的一拳破绽百出。薛红艳抓住机会抢前一步,铁肘正中李年康心窝,恶贼应声倒地,一动不动像条死烂蛤蟆。就在众人以为铁英女侠已奠定胜局之时,本已倒地不起的黑钻风突然两手撑地,猛地用力向前一窜,半坐半躺的身体像泥鳅似的一下钻到女侠胯下。薛红艳第一次见到这种诡异招数,一时间竟没了反应,只顾低头望向已在自己身下坐起的淫贼。 “薛女侠小心!”云英娘急切地提醒,但为时已晚。黑钻风双手抱拳、只伸出一对紧紧並拢的中指和食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向铁英女侠的下体。 “啊!”同为女性,眼见薛女侠被恶贼如此下流恶毒的招数命中女人最重要也最为脆弱的部位,云女侠感同身受、发出一声痛苦绝望的大喊。然而擂台上被命中要害的薛红艳却露出镇定自若的表情、两条久经锻炼的大腿猛然收紧,随即用力一扭,黑钻风的手臂应声脱臼,恶贼惨叫一声,被薛女侠踹中面门,飞出去一丈有余。 黑钻风呸的一声吐了口脏血,里面还混着半颗被打断的门牙:“不愧是铁阴妖妇,看我李年康破了你的妖法,让你这骚货现形。” “哼,虚张声势!”对方功夫本就不如自己,现在又少一臂,安有反败为胜之理。薛红艳双手掐腰、略分双腿,如一员女将般矗立着,“还有什么阴招尽管亮出来吧,姑奶奶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黑钻风右手扶着脱臼的左肘,一咬牙用力掰正,同时眼里闪过一丝狡邪的凶光。“贱妇,看招!”李年康大喊一声,冲到薛红艳身前却没有出招,而是连吐口水。薛女侠冰清玉洁,哪容得如此污秽,只好后越一步闪开。黑钻风趁此机会突然出手将一搓暗藏在掌心的沙土掷向薛红艳的双眼。 铁英女侠纵然武功高强,在淫贼连番怪招下也是防不胜防,迷进了沙子的双眼不能视物,双手只能在胸前乱舞,胯下要害之处门户洞开。 “看招!”黑钻风竟又使出与之前的招数攻向薛女侠下体,但戳出的手指还是像触壁一般、抵着女侠裤缝中央进不得分毫。薛红艳嗤笑一声,再次将力道运于一对粗壮的大腿之上,准备将淫贼的右臂扭断。 “噫?!啊呀!!!”一记声嘶力竭的惨叫让端坐在擂台外的云英娘吃了一惊,因为她听到的分明是一声女人痛苦不堪的嚎叫。白衣女侠起身望向擂台中央,只见薛红艳两条大腿内侧明晃晃横插着一根铁刺,因为女侠刚刚用力夹腿,这根铁刺的两端已经刺穿了保护女侠大腿的肥厚脂肪层,直刺得她双腿间血柱喷涌,小腿不停打颤,原本艳美的脸颊也痛得扭曲变形了。黑钻风那边则是小人得志,趁着薛红艳双腿重伤的当口乱拳打向女侠。薛女侠尚未从钻心的痛苦中缓过劲来,双腿又不能移动,哪里招架得住?顷刻间 头部、胸口、小腹连遭击打,伴随着“嗯!”“啊!”“噢!”的惨叫声,薛女侠一会儿胯部前送捂腰哭叫,一会儿屁股后撅按腹干呕,被打得前仰后合左右摇摆,眼看薛女侠没了反抗的力气,黑钻风扯开薛红艳的衣襟,双手握住女侠一对丰乳,用力一扭,饱满的乳房硬是被拉长了几分,乳白的奶水喷了黑钻风一脸。 “我的奶子啊!”铁英女侠痛叫一声,两手护在乳前,剧痛让她甚至不敢揉抚自己的创处。只见薛女侠一对印着十指掌印的大奶子汹涌而出,垂在胸前自顾自地抖着。因为刚遭用力挤压的缘故,奶头已由原本娇嫩的粉色变得紫里透黑,惨状让人不忍注视。 “黑钻风身藏凶器,暗算薛女侠,卑鄙无耻!王爷请速速将其拿下!”云英娘奔至王爷面前急切陈词。 “无礼,王爷面前竟不下跪,还大呼小叫?左右来人!”柳如眉不知从何处闪出,一声令下,两名军健立即上前。白衣女侠岂会束手就擒,前胸一挺、仅用双肩就将两名军士震出好几步远,“王爷不去缉拿暗藏器械的恶贼,反来擒拿小女,却是何意?” 巴勒危坐台上,对云女侠的质问充耳不闻,柳如眉踱至云英娘身前,怪腔怪调地说道:“暗藏器械?你好生回头瞧瞧,究竟是哪个暗藏器械。” 云英娘不解此话的意思,疑惑地回过头。只见黑钻风一手揪住薛红艳的后衣领,防止已经重伤在身的她瘫倒在地,另一手则抓住薛女侠的后裤带。 “住、住手!”云英娘话音未落,黑钻风已经用力向下一拽,将铁英女侠的外裤褪下半截,露出了贴臀的亵裤。奇怪的是,这亵裤非丝非棉,竟是硬牛皮缝制。淫贼黑钻风的脏手在薛女侠前阴后庭处一抹,手中变戏法似的多出两块亮闪闪的三角形铁皮片。原来那亵裤前后羞耻之处竟是双层,铁皮正是夹在这亵裤之中。 “看呐!这就是铁阴妖妇的妖法。今日被我李年康揭穿,所谓铁裆不过是一套荡妇发春用的淫具,真是下贱至极!” “你、你胡说些什么?”云英娘粉面羞得发红,她哪里知道,黑钻风所言非虚。原来薛红艳早年闯荡江湖时曾解救过几位被洋人掳 走充当性奴的女子,她们的下体就戴着这种惨无人道的西洋淫具。这淫具前后两端的铁皮片上本来各铸有一根铁棍,戴在女性下体后束紧皮带,前插后顶让受折磨的女子欲仙欲死。薛女侠本要将这污秽之物丢弃,忽然想到江湖险恶,常有女侠被淫贼偷袭下体、破了命门而惨败失身的传闻。薛红艳灵机一动,将淫具前后端的铁棍锯下磨平,竟将一款摧残妇女的淫具改造为一件守裆护门的防具。在以后行侠仗义的经历中几次助自己躲过危难。而那些专捅女阴的恶贼,即便侥幸未被铁英女侠当场击毙,也难以参透其中奥妙,是以黑道小贼只能以“铁阴妖妇”的污名诋毁薛女侠,却伤不得铁英女侠威名分毫。黑钻风之所以晓得其中奥秘,乃是因为被其掳获的凌菲霞受不住折磨,精神崩溃将大师姐的秘密和盘托出。于是黑钻风便想到了这条让铁英女侠薛红艳身败名裂、尝尽屈辱的毒计。 “薛红艳暗藏防具在先,李年康亮出暗器在后,双方扯平互不亏欠。决斗继续,但需公平较量不可再使器械。” 巴勒王爷轻描淡写几句,随后大手一挥,示意双方继续对打。但以薛红艳的伤势哪还谈得上公平较量,完全成了单方面的虐打。李年康将薛女侠放倒在地,两手在女侠大腿上又揉又掐,搞得神情恍惚的薛红艳一时忘了痛苦和屈辱,嘴里不自觉的“哼哼”呻吟起来,待她紧绷的双腿肌肉放松散开时,黑钻风突然双手外扳,铁刺硬生生从女侠双腿中拔了出来。薛红艳从淫梦中惊醒,“嗷啊”一声惨叫,备受摧残的下体瞬间失去了控制,一股金黄色的热流从股间喷涌而出,可怜薛女侠行侠仗义十余载积累的美名,今日一战输得一干二净,连女人最重要的尊严都荡然无存。薛女侠已彻底无力再战,黑钻风这边则虐得兴起,抬脚对着薛红艳正一发不可收拾的淫穴边踢边骂:“王爷的校场你胆敢撒尿?闭上你的骚穴,不准尿!不准尿!”霎时间薛女侠的下身尿花四溅,口中呜嚎连连。此时的铁英女侠已经完全臣服于对手的淫威之下,她努力将最后一丝气力运于尿道之上,硬生生将半泡臊尿憋回了膀胱,这一憋也让她粉面涨得通红,玉体一阵打颤。 “哈哈,这骚娘们还真听话,尿门说闭就闭上了,看来下体淫穴功力不浅啊。”黑钻风一边出言侮辱,一边猛踹女侠腰眼、猛踩女侠小腹。薛红艳到底是女儿之身,哪里禁得住如此殴打,她像条案板上待剖的鱼,细腰扭个不停。薛女侠的内心已被惨无人道的凌虐和死到临头的恐惧击垮了,她趴在地上抬手直直伸向擂台外、凄惨地大喊:“云女侠!救我!救我啊!”这喊声中带着痛哭,让人听着不免心痛。 同辈有难情势危急,云英娘也顾不得白衣女侠的荣誉了,她噗通一声跪倒在王爷面前,“求王爷速速放下吊桥,救薛女侠一命。求 王爷开恩啊!”云英娘言辞声声恳切,王爷却依然充耳不闻。 看到云英娘粉面伏地、臀部高翘的跪姿,一旁的柳如眉竟上前一步伸手在云女侠屁股上一抹,“只道女侠身体千锤百炼,想来臀肉都已练成肉块,没想到云女侠的屁股竟然如此肥厚圆滑,让我这个女人都忍不住上前摸上一摸啊。“ 臀部是女人敏感羞耻的部位,又是女侠后庭命门所在,乃习武女性的紧要之所。因此云女侠惊羞之下不假思索地回手便打。不想柳如眉反应极快立即抽手,云英娘用力一掌反而重重拍在了自己的腚片上,随着‘啪!’的一声,臀肉一阵颤抖。看到这滑稽的场面,站在白衣女侠臀后的柳如眉掩嘴轻笑,“哎哟,难不成你是怕贱妾这双手脏了女侠白嫩的肥尻?” 这“尻”字,当地人多用于形容猪、狗之类家畜的屁股,用在人身之上及其不雅,柳如眉言语之间显然是有羞辱轻蔑之意。无奈此时救人要紧,云英娘咬着牙忍辱吞声,继续言辞卑微地说道:“刚才乃小女一时受激的无心之举,请夫人切莫怪罪。还请夫人在王爷面前进言,救下薛女侠要紧啊!” “既然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侠都如此求我,王爷就卖妾身一个面子吧。”柳如眉趴在巴勒王爷身上极尽妩媚。王爷似被说动,抬手向 吊桥旁的军健示意,士兵立即开启机关、放下吊桥。 “薛女侠!”云英娘冲上擂台,扶起已经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薛红艳,帮她穿好裤子。此时的薛女侠已经无力启唇说话,只剩一双哀怨的眼神向云英娘默默诉说着自己的痛苦和悲哀。看到同辈如此这般惨状,云英娘抬起头怒视早已闪在远处的黑钻风,咬牙切齿地怒喝道:“淫贼,今日饶你一命,日后我一定要在薛女侠面前将你打得屁滚尿流!” 黑钻风闻言不但毫无畏惧,反而一声奸笑,“尿流?尿流的不就在你怀里吗?倒是这擂台上还缺个‘屁滚‘的骚货,云女侠就不辞辛苦,担当了吧。” “休得无礼,善恶终究有报,你猖狂不了多久的。”白衣女侠不再理会黑钻风的污秽之言,架起已经虚脱的薛红艳,转身便要离开擂台。 谁料云英娘一回头,却发现柳如眉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走上了擂台,正好拦住去路,“别急着走啊,云女侠。别忘了这擂台上的规矩,不分出胜负、决出生死,便无人能离开擂台半步。“话闭,柳如眉向后一努嘴,守桥的士兵立即开动闸门,将吊桥收起,使擂台又成了噬人的孤岛。云英娘见状大惊失色,遥望擂台外,只见巴勒王爷正端坐宽椅上端碗饮酒,表情怡然自得,仿佛在欣赏青楼歌姬的表演。 “王爷!此是何意啊?!“没等云英娘心中疑惑得释,背后黑钻风的撩阴腿已经袭来,这厮想趁白衣女侠分神之际偷袭。不过云女侠久经沙场,早已练到心行合一的境界,察觉到身后动静立即闪身,黑钻风的恶招扑了个空,反而自己露出了破绽。云英娘回身一掌正中李年康心窝,一击便将恶贼击倒在地。若在平时,云女侠断然不会攻击一个倒地不起的对手,然而今日面对的乃是凶恶狡猾的淫贼黑钻风,云英娘也顾不得那些规矩,抬起左脚踩向黑钻风的膝盖,想废掉淫贼一条腿以确保胜利、不至重蹈薛女侠大意失身的覆辙。不料重脚即将落下之际,支撑身体的右脚突然遭人横扫,云女侠全无防备,上身笔直地下落、臀部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径直狠狠摔在擂台的硬土碎石上。 纵然白衣女侠臀肉肥厚,这一摔也吃痛不小,盆骨酸痛一时竟无法站起,只能翻过身、双手与双膝撑地、屁股后撅、狼狈地抬起头望向偷袭自己的人。这一瞧不要紧,原来背后伸出黑脚让云女侠摔个屁蹲的不是别人,正是巴勒王爷的夫人、西北武林第一美人柳如眉,“别怪贱妾,这擂台讲究的是公平对决。您与薛红艳两位女侠以二欺一,传出去岂不是折了白衣女侠的威名?是以贱妾不才,妄自出手相帮李年康,如此一来以二对二,才不至辱没了白衣女侠公道侠义的美名啊。“原来柳如眉不但人长得绝美妖艳,自幼在镖局长大也练就了一身轻功行走无声,云英娘适才又只顾眼前敌人,疏忽身后,才中了暗着。刚才柳如眉这一通歪理哪骗得了常年行走江湖的云女侠,她此时静下心来细细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那黑钻风身为朝廷要犯,入狱后早已细致搜身,怎么可能暗藏凶器走上擂台?这柳如眉贵为福晋、千金之躯,巴勒又岂会放任她擅自上台与淫贼为伍?现在细细想来,此次王府之行处处都是蹊跷。只恨自己救刘桂蓉心切,竟一步步走入陷阱,如今面前腚后萦绕着柳如眉与李年康的奸笑,云女侠懊悔地双拳捶地。好在经过这片刻恢复,重摔酸麻的臀部渐渐恢复了知觉,云女侠便欲起身与柳如眉理论。 看到云英娘想要起身,柳如眉立即俯身按住她的双肩,“白衣女侠莫急,待歇好了股伤再起身也不迟嘛~”其实以云英娘的功力,此 时略略运气便可摆脱掣肘,可惜终究是忌惮对方福晋的身份,轻而易举让柳如眉制住了肩头穴道。云英娘哪里想到,她这一次优柔寡断,将给自己带来何种难以想象的痛苦与耻辱。 见云英娘已被制住穴道,柳如眉得意地喊道:“李年康,还不给云女侠的美臀喂药?”听到“喂药”一词,身后李年康的淫笑又步步逼近,云英娘暗叫不好,拼命挣扎。然而双肩已被制住、双膝又要支撑身体,这一番挣扎只能是扭腰晃臀,在背后李年康眼中好似荡妇发春在扭动肥臀挑逗嫖客,看得淫贼大笑不止,“云女侠这是摆好屁股,要把屁嘴晃开好吃药啊。” 云英娘死命回过头,只见黑钻风手持一柄粗短木棍,棍头竟然还露出一根半寸长的粗针。云女侠虽闯荡江湖久经战阵,却从没有在如此无助的境地下,屈辱地以跪地挺臀的姿势迎敌,她惊恐地娇斥道:“恶贼胆敢无礼?!别、别过来啊!”同时拼命晃动身体,可怜身不由己,一番挣扎只是徒劳,只是让白裤内紧紧包裹着的厚实臀肉上下抖个不停,仿佛在向敌人卑贱地磕头求饶。 看到这滑稽的场景,黑钻风狂笑不止,俯身一掌按住云英姑圆润的后臀,另一手紧握木棒对准白衣女侠深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毫无慈悲地一捅而入。 “咿嗷!嗷!嗷吽!”云女侠只感到一股剧痛从菊门直冲头顶,激得她发出一记不似人声的嚎叫,像鲤鱼打挺一般屈膝跳起两尺有余,弹起的双脚后跟几乎蹭到了自己的双臀。套着白靴的双脚落地后,云英姑像个小脚妇女般踱起了小碎步,奢望能够用这种方式将痛苦沿着双腿传走。 黑钻风看到白衣女侠一时丧失了战斗力,得意地大笑道:“怎么样,这药的味道合女侠口味吗?要不要再来一剂?” 云英姑此时已顾不得羞耻,她伸出两指插入自己的后臀,配合着嘴里“唔唔”的呻吟,在遭受重创的位置不住地揉搓、按压,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已被顶入肛门的白裤布料一点点从臀缝里拽出。饶是如此痛苦,云女侠也不忘用另一只手挡住后臀,试图挡住旁人欣赏这羞耻之举的视线。可是女性天生胯部宽大,练武女侠又经常捶打下盘、云英娘以腿功见长,与寻常女性相比屁股更是显得硕大丰盈,哪是单掌能遮得住的。听到擂台下哄笑不止,她明白自己刚才所做之举被人看得是一览无余,羞得她脸颊像涂了大红胭脂 。好在这条白裤做工精致,经受如此冲击裤裆依旧不破,只是被粗针扎出一个肉眼难辨的小洞。 发觉白衣女侠并未走光,柳如眉一脸的不满,呵斥黑钻风“没用”“废物”,然后自己挥掌向云英娘打来。此时的云女侠虽已从痛苦中恢复神志,但屁眼像是被塞了一块红辣椒、火辣辣地痛感一阵一阵向下腹传来,所以不敢挪动双腿使出自己最擅长的腿法。她只好大腿并拢、小腿与双脚外张,双腿摆出一副人字形站立,后臀微撅,定在原地与柳如眉肉搏。 柳如眉咬牙切齿地喊道:“狼狈至这番模样还要反抗。我今天就要让你们这些所谓的女侠统统身败名裂、认罪伏诛。” 云英娘充满了不解:“我等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你身为女流却抛头露脸、与无数男人有肌肤之碰,此是不守妇道之罪;贼人自有衙门处置,你身为百姓却越俎代庖、私自斗殴,伤人无数,此是无视王法之罪;你们女侠互相称姐道妹,拉帮结派传授武功,此是私结党社之罪。如此三条大罪,你还不认吗?” 听到自己十数载行走江湖,练就一身本领,竟然成了柳如眉嘴里的“罪状”,云英娘气愤不已,再也不顾忌对方王爷福晋的高贵地位,放开功力与其对拆招数。柳如眉满以为云女侠刚刚遭受重创、行动不便,自己手脚并用自当轻松获胜,不想云女侠夹紧双腿后,下盘反而更加稳固,柳如眉的花拳绣腿根本动不得云女侠分毫。而自己的拳掌又稀松平常,被云英娘一一化解不说,双臂还被格打的酸痛难忍。这让柳如眉气急败坏,大吼道:“李年康,还不快来把这贱人的腿掰开。” 黑钻风在一旁幸灾乐祸:“再等片刻药力发作,这贱妇自然屁滚连天、粪溅裤裆,福晋何须如此费力。” 适才云女侠便觉下腹隐隐胀痛,只道是肛门被插之辱产生的余痛未消,听闻黑钻风之语,她才觉察到这痛感来自腹腔之内,随着疼痛感的加剧,一股难以抑制的便意开始在臀部蔓延开来。“呃、呃”云英娘顾不得敌人的前后夹攻,一只手捂住小腹,一只手抚着屁股,惊疑地质问道:“恶贼,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 柳如眉知道药效已经发作,得意地阵阵发笑,“白衣女侠为刘桂蓉担忧而急火攻心,这西北气候又干燥,若是患上便秘之症,岂不尴尬无比。所以我特意买来通便排泄的良药,下人更是不顾污秽、直接给云女侠的患处服下,你怎还呼为‘恶贼’,恩将仇报呀?” 听了柳如眉之言,云英娘恨得咬牙切齿,想要上前将柳如眉撕成碎片。可是刚一挪动脚步,臀肉摩擦激起的便意就让她举步维艰‘难道我堂堂白衣女侠,今天要在众目睽睽下大便失禁?’想到这一点,云英娘是又羞又怕,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与乞求,这是云女侠纵横江湖十载以来,第一次在敌人的淫威面前动摇。 就在云女侠意志动摇之际,黑钻风从身后擒住她双手,反剪至女侠后腰,柳如眉趁机挥拳狠狠捣向云英娘的小腹。此时云英娘的腹腔就像个注满污水的皮球,这一击顿时让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起来。云英娘将所有气力聚集在括约肌上,紧闭后门才避免了泄闸而出的惨剧。眼看柳如眉还要继续殴打,云女侠知道这样下去迟早要后门失守,于是咬紧牙关抬脚踢向柳如眉的要害。可是云英娘此时已被外伤内患折磨得只剩下一成功力,这一脚踢得绵软无力,抬至半截就被柳如眉抱住。美脚被擒让云英娘更加慌乱,无奈全身气力都用在紧守后庭,挣扎一番毫无效果。 柳如眉双手抱住云英娘裹着白靴的肉脚,颇为得意地欣赏着这只修长而不失肉感的美足在自己手中无助地扭转、抽动。“身为女子不穿绸袜绣鞋,却用这皮靴捂出一脚臭汗,你们女侠如此不守妇貌妇德,看来还得劳我好生调教才是。”言毕便褪下云英娘脚上的靴子仔细端详。这只白靴缝制得与云女侠娇美强健的脚型浑然一体,靴尖曲线圆润包住五趾,靴跟特地向后凸出几厘、为女侠似肉垫般厚实的脚后跟留出余地,笔直挺拔的靴筒内还贴了一层白兔毛,即便走在冰天雪地中也能让女侠的美足温暖舒心、毕竟是行走江湖的女侠,云英娘再注重整洁,长期套在靴筒里的双脚也免不了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 看到柳如眉正变态地将鼻子凑近自己裹着白袜、香汗淋漓的肉脚,云英娘羞得脸颊发红,说话也露出小女子的羞怯之态,“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如眉也不答话,只是丢下女侠被脱下的白靴,取出发簪扎在云英娘的脚底。这发簪如针头般尖利,扎得云女侠的肉脚又痛又痒,脚底冷汗直冒,白袜混着汗水紧紧贴在糙实的脚底皮肤上,若隐若现的脚掌前端,5根饱实的脚趾夸张地向上翘起,互相摩擦着以求减小痛苦。虐脚酷刑已经让云英娘羞愤的眼泪夺眶而出。 白衣女侠名震江湖的落雪飞香脚如今成了自己手中随意蹂躏的玩物,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让柳如眉志得意满。她一手擒住云英娘的脚踝,另一手握住前脚掌向侧面扳去。“喀喇”一声,云英娘感觉自己的脚都要被掰断了,剧痛让女侠一时放松了紧闭的后门,一股酝酿已久的废气喷涌而出,“噗呲!噗噗!”的排气声不绝于耳,臭得黑钻风也躲在一旁掩鼻痛骂。云英娘重获自由的双手立即按住双臀用力挤压、用肥厚的臀肉将排泄的路径死死堵住,竟再次坚守住了防线。 眼见云英娘又没能现出大便失禁的窘态,柳如眉狂怒不已,一记扫堂腿将毫无抵抗能力的云女侠放倒在地,接着抬脚猛踩云女侠丰润的小腹。“扑、扑”好似踩踏水袋发出的闷响,云英娘像条油锅里的泥鳅,疯狂扭动着腰身,口中嘤叫连连。 “别!别踩啦!我的肚子要爆啦!唔呕!”刚刚喝下的茶水混着胃液从云英娘的嘴里喷涌而出,将未及入肠消化的秽物吐得一干二净,头脑中的意识也逐渐迷离不清,只剩下虚弱地呜咽声断断续续。 “吐了这好些水,云女侠岂不口渴?李年康,扶起女侠喂水。”黑钻风会意地抓住云英娘发髻拽起,另一手按住女侠两腮,强迫她红艳的嘴唇张开一个O形。另一边柳如眉已拖着面色惨白、失去意识的薛红艳来到面前,她褪下薛女侠的裤子,将尿门对准云英娘圆张的小口。 “尿!”柳如眉在薛女侠腰眼上重重一按,薛红艳像是接到命令一般,一条水线从下体趟出,不偏不倚落在云英娘口中。 “呃,呃呜,咕咕…”云女侠被一股浓重的骚气呛得几欲作呕,无奈鼻孔又被黑钻风捏闭,只能口不由己地吞咽下污浊的尿液,心中屈辱化作泪水滚滚而出。 薛红艳半泡热尿淌尽,虚弱的身子打了两个寒战,重新恢复了神志。岂料睁眼一看,自己一条大红布裤连同亵裤已褪至脚踝,阴毛随风抖动,不住有晶莹的尿珠滴落,台上台下的人更是狂笑不止。薛红艳眼见自己尊严尽失还害了同道姐妹,而罪魁祸首柳如眉却在一旁笑得万分得意,不禁怒火中烧,遂顾不得重伤的双腿,大叫一声“贱人!我要和你同归于尽!”猛地扑向柳如眉,一口咬住她的纤细玉腰。柳如眉痛得哇哇乱叫,乱拳打向薛红艳,可是薛女侠此时已将生死荣辱置之度外,只想报仇,恨不得咬下仇人一块肉来。站在一旁的黑钻风眼疾手快,跑上前来一拳击在薛女侠后脑。薛红艳嘤叫一声松开了嘴,这一拳打得她双眼翻白、表情全无,彻底昏厥过去。 柳如眉忍着痛翻开衣襟,只见自己细皮嫩肉的腰身已经被咬出一个泛着血的牙印,就算医治即时,留下伤疤许是免不了的。柳如眉气的是嘴歪眼斜,指着伏地人事不省的薛女侠吼道:“把这个贱人扔下擂台喂狗!” 黑钻风迫不及待地将薛红艳拖至擂台边,双手抓住女侠一对玉乳向上一提。可怜薛女侠双脚离了地面,刚刚饱受摧残的双乳突然撑起了全身重量,原本饱满浑圆的乳房如今被拉得像两根牛筋,疼的她一个激灵惊醒,“嗷嗷”惨叫起来。 “更爽的还在后面呢。”黑钻风将薛红艳对准擂台下一根三尺余高、顶端削尖的木桩,用力一掷,薛女侠身不由己地坠落台下,下体中央正对桩尖而落。 薛红艳的阴门仿佛张开了一张小嘴,将木桩尖利的顶端一口吞下,整个身体像糖葫芦一样串在了木桩上。受此羞耻而致命的一击,薛女侠先是表情痴愣,一脸茫然,随后只觉从下体直至腹腔难以遏制的痛苦像海浪似的一阵阵袭来。“哇啊!呀呃!呀噢!哦嗷嗷!!!”薛女侠双腿挺得笔直,双手按住胀满的小腹,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配合着急促的嘶鸣,女侠的上身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此时的薛红艳就像是在和一根巨大的阳具交合,全身都被会阴撕裂、腹腔糜烂的痛苦所占据。经过剧烈的挣扎,被剧痛折磨得几近失神的薛女侠低下头,表情呆滞地望向自己惨不忍睹的下身,鲜血伴着溢出的屎尿沿着木桩不住的流淌,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薛红艳此时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双手抱住臀下的木桩,扭动着腰身挣扎起来,本能地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拔离。可这哪里做得到?一番扭动挣扎后反而越插越深,连胃袋都被顶破了还浑然不知。直到女侠双脚后跟碰到地面,这无助的挣扎与下坠才停止。 薛女侠已经停止了喊叫,哀怨地抬头望向擂台上方,奢求能够就这样速速死去。可是最毒妇人心,柳如眉看到薛红艳如此惨状竟还不满足,她抬手一挥,擂台外的军健立即放开一道小门,数条饥饿凶悍的豺狗蜂拥而出,循着血腥味穿过林立的尖桩,争先恐后地扑向正插在木桩上等死的薛红艳。一只豺狗一口咬碎了薛女侠的布靴,咬住她圆润的脚后跟撕扯起来,痛得薛女侠回光返照,再次痛嚎起来,另外几只豺狗也不甘示弱,有的咬住肥臀,有的撕扯大腿,直痛得薛女侠双手乱舞,呜哇乱叫,完全没了女侠平素的刚强与矜持。一只恶狗瞅准了薛红艳一鼓一鼓的肚子,凶狠地一咬、甩头一撕,女侠霎时间肚破肠流。豺狗生性污秽,特别爱吃动物下水,群狗见状立即松开了女侠伤痕累累的身体,聚在薛红艳腹前争夺起女侠油腻的肥肠。 “天啊!”眼看自己的大肠、小肠、卵巢甚至尿泡都成了恶狗的美餐,还剩最后一口气的薛红艳绝望地握住一截即将离体的直肠,做了生命中最后一次不屈的抵抗。豺狗几番撕扯下,拉至极限的肠子骤然断裂,还在薛女侠手中的半截直肠猛然缩回,女侠今早便存在肠内、只待憋至饭后来一次畅快排泄的粪便噗地被挤出体外。再看铁英女侠薛红艳,双目暴突、香舌外吐、口水横流,已然香消玉殒。 可怜一代侠女薛红艳,行侠仗义香名远播,最后竟败于江湖鼠辈之手,饱受摧残当众惨死,这正是: 红衣劲装衬娥眉,铁裆女侠讨淫贼。 昂首挺胸遭毒计,虐乳破阴漏肠肥。 再说白衣女侠云英娘,浑身瘫软地趴在擂台边缘,脊背被黑钻风踩住动弹不得,头伸出台边、全程目睹了薛女侠受虐败亡的惨状,看得她咬牙切齿,双目圆睁,恨不得将恶贼一口吃了。只恨下体已被愈演愈烈的便意填满,难动分毫。 看到云女侠心有不甘的表情,柳如眉阴阳怪气的对她说:“你们女侠不是天天嚷嚷着行侠仗义、有难相帮吗?怎么刚刚却趴在地上装死?” 云英娘怒视道:“呸!若让我去过茅厕,定能将你等奸人一一制服。” “妾身头次听闻女侠竟也要去茅厕,不知这武功高强的女人到茅厕是做什么?云女侠可否告诉妾身?” 看到云英娘脸颊羞红不做回答,黑钻风提起女侠腰间的银色束带,让她健美的双腿直直站起。束带勒得小腹紧缩,原本好似水流般在全身蔓延的便意此时一下被憋在了肥臀之中无路可出,云英娘叫苦不迭,可又没力气直起腰身,只能抬起脚后跟、掂起脚尖尽力让束带勒住的小腹上移以求减轻痛苦。这一羞耻的姿势,从后看去就像双腿之上只有一个又大又肥的肉臀,完全看不到女侠的上体。黑钻风得意地欣赏着云女侠的美姿,然后接连几掌重重拍向白衣女侠的屁股,打得英娘臀肉乱颤:“福晋问你呢,去茅厕做什么?” 云女侠只觉直肠内仿佛有一根粗硬无比的铁杵,随着黑钻风的击打一次次由内而外戳动自己的肛门,便意又一次在脑海中泛滥起来,“呜!呜!别打啦!我说、我说啊!”云英娘已经被直冲脑顶的便意折磨得失去了平日的刚强与矜持,踌躇一番后,将那个难以启齿的词说了出来:“我要去茅厕…大便。” 此话一出,柳如眉反而发起怒来,“你们女侠真不懂规矩,奴才向主子请求,是这态度吗?”言闭一记耳光,打得白衣女侠晕头转向,云英娘顾不得多想,连声哀求道:“奴才错了,求福晋饶恕。让我上茅厕吧~” “你也配称奴才?还白衣女侠呢,我看你就是个白臀女奴。” “是,白臀女奴求主人准我去茅厕大便!”云英娘卑贱地恳求着,英雌美妇的高傲已经被完全摧毁。 见到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白衣女侠如今面带哭泣地哀求,柳如眉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满足,哈哈大笑道:“既然女侠这么想拉屎,那我就发发善心,准了。就在这拉吧。” 黑钻风一松手,云英娘双手伏地跪倒在柳如眉脚前,王爷府的军士和一同而来的武林侠客们也幸灾乐祸地望着擂台上备受折磨的白衣女侠。 这里?云英娘疑惑地环顾四周:“这众目睽睽,哪是茅厕?” “云女侠身为妇人却常常街头殴斗,不都是众目睽睽吗?为何就不能人前排泄?这就是你的茅厕,快拉。让我们看看女侠大便的飒爽英姿。” “你这个畜生啊!”见自己苦苦告饶竟还难逃当众失禁的羞辱,云英娘内心的羞愤难以名状。她紧闭后门,玉口圆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还想做最后抵抗,可是凶残成性的黑钻风不会给她希望。李年康抓住女侠的秀发将她提起,然后双手环抱云英娘的腰身紧紧一箍,胀满的小腹霎时间翻江倒海。黑钻风还嫌虐得不够,抱起女侠的身体径直向下一灌,云女侠双脚落地的霎那,肠中粪水统统坠下,肛门末梢瞬间承受了适才几倍的压力。 黑钻风虐女无数,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决然承不住这最后一击,于是松开云英娘的蛮腰,远远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往日目光如剑一扫、美脚微抬就能慑得黑道鼠辈闻风丧胆的白衣女侠,此时只能翻着白眼、掂着脚尖在擂台上无意识地挪动。踉跄退了几步后,突然双腿一软半蹲在擂台上。泥泉待喷、溃坝将决,云英娘终于向排泄的本能屈服了。她左手向前扶着地、重心前移抬起脚后跟,微微上抬的蹲姿使得女侠肥大的臀部几乎要将白裤撑破。云英娘昂起头,小口圆张,“噢~~”地发出一声回味悠长的呻吟。紧接着肥臀正中发出一声炸响,声音大得像是在肛门点了记炮仗。“噗!”几点浓重的粪水冲破裤裆阻碍喷溅而出,再看女侠的白裤,一斑污湿从被撑到极限的裤缝中央蔓延开来,这团污迹中心是愈来愈重的深褐色,四周却由土黄渐渐晕至淡黄,自女侠臀后看去,就像有人在洁白的布料上画了一朵栩栩如生、正在华丽绽放的秋日黄菊。 “太羞耻了,不要看啊!”云英娘绝望地用右手贴住屁股,徒劳地试图阻止排泄。可是决堤的洪水,倾泻的泥流,哪是女人一只小手堵得住的?“噗噗噗、啪啪、噗噗…”屁滚粪流声不绝于耳,粪便被女侠白裤兜住,在裆下形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下坠凸起,痛苦不堪的云女侠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然而毕竟身为女性,云英娘宁愿将一泡大便全拉在裤子里,也不愿光着屁股供敌人羞辱。 平日行侠仗义、高贵美艳的白衣女侠,今日竟在众目睽睽下当场大便失禁,若平常人看到必是扼腕叹息,感叹人事无常。可是柳如眉却像是在欣赏一出大戏,看到女侠喷粪的精彩处甚至还拍手叫好,“不愧为白衣女侠,大便都内力十足。只是拉了这么多,腹内空空如何是好,不如再吃回去吧。” 黑钻风接过台下扔来的剪刀,另一手拾起女侠被脱去的皮靴,淫笑着走到云英娘身后。此时的白衣女侠还沉浸在排泄的羞耻与快感中,她的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无意识地控制着括约肌的收缩、释放,将积满大小肠的粪水一股股地挤压出来。每喷一股粪水,身体都会剧烈颤抖,带动紧绷的臀肉上下震颤,完全无暇注意身后不怀好意的黑钻风李年康。只见淫贼将女靴靴筒对准云英娘一塌糊涂的裤裆,剪刀一绞,积攒在白裤内的黄物倾泻而下,全落在了云女侠的白靴中。因瞬间少了负担,女侠失控的屁眼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剧烈急促的排便使云英娘虚弱的双腿不住打颤,终于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将右手挤在肥臀与地面之间,无尽的排泄地狱终于得以暂时中止。略略恢复神志后,看到冰清玉洁的自己竟落到这般惨境,刚强无比的云女侠被彻底击败了,她像个无助的寻常妇女般失声痛哭起来。“完、完了,我白衣女侠云英娘竟然当众排便,我再也无颜立于江湖了…” 没等云女侠内心哭诉结束,淫贼李年康两手掰开她的小嘴,使女侠樱口被迫张到极限。柳如眉抱着女侠灌满臭粪的白靴走到近前,“这一靴混着脚香的美餐可都是女侠自己拉出来的,千万别浪费了哟。”言闭将靴筒后边抵住云英娘下唇,屎像稀粥一样灌入她的喉咙。云英娘口不由己、欲吐不能,只得照单全收。 “哇啊!”一靴稀屎下肚,女侠的胃囊立即翻江倒海起来。恶贼松手后,她像要朝前窜出似的一下跪倒在地,艰难地抬起头,突然间一股黄物喷涌而出,吐得昏天暗地,到最后连女侠的鼻孔都不住淌着腥臭的黄水。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胃肠之隔,这一泡污秽引起的反应会如此不同。肛门排泄的感觉虽然羞耻,但大便排净后的畅快感却让自己说不出的舒服,甚至还想继续拉个不停,拉得直肠干干净净一通到底才好。可粪臭自口鼻而出却只有说不尽的痛苦,折磨得云英娘上气不接下气。她挣扎着蜷起身体,跪倒的双膝向前挪了几厘想要站起,腹腔蜷缩挤压后突然气息大乱。云英娘因饱受折磨而肿胀变形的面庞终于在连连苦咳后低伏在双肘间的地面上,身体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平日里容光焕发精力充沛的白衣女侠现在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一堆肥美、香艳、让雄性看了垂涎三尺的美肉包裹在白色战衣中悲哀无助地瑟瑟发抖。即便如此,云英娘身经百战的躯体似乎依然要保持侠女的自尊,不愿倒下投降。虽然痉挛似的抖个不停,可是云女侠紧绷的肌肉还是支撑身体保持着坚挺的跪姿。她的头和四肢蜷在一起顶住地面,脊背弯成弓形,而女侠身体的中央部位,那健硕、丰盈又圆润无暇的臀部则高高挺向天空,仿佛在向恶贼们宣誓,即使你们击垮了白衣女侠的肉体,她的精神也会屹立不倒,永不屈服。 柳如眉原以为自己赢了,可是看到云英娘如战旗般高耸的屁股,她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战胜白衣女侠,强烈的挫败感反而使柳如眉歇斯底里起来,甚至看到云女侠开裂的裤裆下正无意识地朝自己一张一合的屁眼,都认为是对方在嘲笑自己的阴险狡诈和自以为是。 “都战败了,仅靠一个肥尻也敢趾高气昂。看我把你的屁眼踢烂,让你下半辈子大便失禁!”柳如眉丧心病狂地喊道。 “别让这臭屁股脏了福晋的秀鞋。”黑钻风像条癞皮狗似的跑到失去意识的云英娘头前,解下她包裹发髻的白帕,然后铺在女侠裸露的臀缝中央,“请。”淫贼手指之处,丝质白帕的中央因为被云英娘屁眼附近残留的粪水浸湿,形成了一个暗黄的斑点,远看像箭靶的红心一样醒目。 柳如眉满意地拍了拍云英娘的大白屁股,“今天要让你们这些女侠明白,做女侠比做娼妓还下贱。你们就是一群挺起大屁股等着挨艹的母猪。”云女侠对此的回应只有臀部无意识地摇摆。而柳如眉已经退到五步外,瞄准云英娘屁股中央的屁眼冲刺、出脚,正中靶心。 剧痛穿过肛门直达脑际,云英娘霎那间恢复了意识,“嗷!”的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身体紧贴地面滑出一丈有余后停了下来,四指深深插入受创的肛门内、徒劳地想要保护什么,倔强的肉臀向上拱了两拱,终于停止了不屈的抵抗。 白衣女侠云英娘,为救姐妹误中奸计,惨遭恶贼虐肛,最终大便失禁,异常狼狈地败北在擂台上,让人不免叹道: 飒爽英雌美妇,香艳肥臀丰乳。 中计败淫贼,惨破女侠白裤。 凌辱,凌辱,失禁粪流难堵。 第2章 二 第二章 柳如眉幼时行凶,刘桂蓉壮年受辱 幽暗的地下监牢中,制成“大”字的刑架上钉着一套白色衣裤,上衣用料精致,衣领用银线绣着一朵含蓄内敛的桂花;白裤裤脚窄,裤筒细,唯独胯部裁得宽大;一对护腕挂在两旁,一双白靴摆在架前,一看便知这是为行走江湖的女侠们量身缝制的战衣。奇怪的是,这身白衣多处蹭得又脏又破,特别是裤裆后部竟裂开一个手掌宽的孔洞,四周更是布满了黄褐色的斑斑污迹,木架中间钉着一条银色的束腰带子,束带下端正巧从裤裆后的空洞穿出,远看去既像女人臀后长出了一条细细的尾巴,又像个荡妇在站着撒尿、让胯下流淌出一条银色水线。 “啪!” “唔唔!” 皮鞭甩下,惨呼立起,原来正对着白色战衣的不远处吊着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她全身几乎赤裸,只有一条被剪成两半的亵裤零仃地挂在腰间,脖子上紧紧缠绕着一圈麻绳,麻绳另一端高高吊起。女人双手被绑在身后,一对玉乳无助地坠在胸前,小腹三对坚实的腹肌已经被击打得紫中透红,惨不忍睹。穿着棉布白袜的一对肉脚只有大脚趾够着地面,随着鞭打不断挪动点击着以减轻窒息的痛苦。 “啪啪啪…”皮鞭抽打皮肉的厉音令人不寒而栗。 “唔唔唔…”女人痛苦无助的呻吟让人不忍注目。 “哇噢!”最后一鞭竟自下而上击打在女人裸露的阴门,女人受创的阴唇立即肿胀起来,痛得她双腿剧烈痉挛,痛叫一声后,凄惨地昏厥过去。 用刑的人立即将她放下,将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遍。这还是二月天气,乍暖还寒,躺在地上的女人被彻骨的冻气激得蜷成一团,随后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呸,又装死。这么不禁打,还敢行走江湖,自称什么白衣女侠。” 原来这个伤痕累累,凄惨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侠云英娘。自从擂台失禁、被柳如眉掳入王爷府的地下监牢后,云女侠日夜遭受这个外表妩媚却蛇蝎心肠的女人折磨,每次都被打得哀嚎不止,求生不得,之后却又被捆住手脚绑在囚笼之中,求死不能。 每次凌虐,柳如眉都会亲自到场,时不时想出新花样折磨云女侠,有时看得手痒,还要亲自上阵施暴。柳如眉对女侠的残忍,就连她的手下、虐女无数的黑钻风李年康都自愧不如,表面毕恭毕敬,暗地里管她叫恶妇、母夜叉。 贵为福晋,柳如眉为何会对同为女性的江湖女侠们抱有如此变态的施虐欲望,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个中缘由,柳如眉自己却是刻骨铭心。 这一切都因柳如眉幼时家庭之变而起。镇远镖局的创立有官府扶持,掌门贵为八旗子弟,与皇族沾亲带故,是以继承人婚娶大事皆由家族包办,柳如眉之父,也就是现今掌门艾贵亦是如此。可是艾贵自年少时便与镖局内一年纪稍长的唐姓女镖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无奈尊卑悬殊、又碍于满汉不得通婚之令,艾贵不得已迎娶了柳如眉的母亲,而那女镖师则被老掌门给了些银两,打发外地去了。 此事本应就此了结,不料艾贵却一直挂念着唐氏,老掌门一死,他立即去寻那女镖师。却说那唐氏被赶出镖局后心也仍系着艾贵,一直未嫁,就仗着一身武艺以教拳为生,又时常助人危难,渐渐成了当地武林小有名气的女侠。听说艾贵来寻找自己,唐女侠怦然心动。虽然她并不是风流荡妇,无奈年逾三十,正是性欲旺盛、需要男人排解的成熟年龄,终于抵挡不住掌门人艾贵的吸引回到西北,与艾贵以江湖往来为借口,时常苟合。 艾贵初时还遮遮掩掩,以后愈来愈肆无忌惮,竟然请唐女侠登堂入室,白日里卿卿我我不说,夜里还留其住宿。丑事行得多了,柳如眉的母亲自然知晓,可是一来自己与掌门本就没有感情,二来入府后只生柳如眉一女,未添男丁,受尽了亲家人白眼,在家里毫无地位。所以只能日夜抽泣,面容日渐消瘦。 柳如眉那时才不满七岁,开始并不知道母亲日日哀愁的原因,直到有一天,小如眉夜里玩耍溜到后院的客房,趴着窗缝看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屋内一对男女,男的早已脱得精光,侧脸不是父亲艾贵又是何人?女人却还一身劲装遮体,只是头发凌乱,衣襟大敞,一双靴子也乱丢在床前,正是白天唐女侠入府时的打扮。 “奴家用嘴允允就好,今天就别玩…”唐女侠踌躇片刻,羞怯地说:“别玩屁眼了吧。” “那怎行。贵儿从小看你练功,就爱看你蹲马步、撅屁股的姿势。那大屁股真肥,当时差点就忍不住拿起根竹棍捅进去了。” “小坏蛋,那还不要了奴家的命。”唐女侠娇羞地翻过身,“多年过去,奴家的屁股还美吗?” “美,又美又嫩,让人看了就想插。”艾贵伸手一抓,把唐女侠的外裤连同亵裤一同被扒了下来,露出个粉嫩圆滑,在烛火下泛着油光的肥臀来。艾贵抱住两瓣肉丘轻轻爱抚,揉得原本因紧张而绷实的臀肉塌软下来,随着唐女侠身体摇晃带动,臀缝下紧缩的花芯时隐时现。艾贵瞅准时机,挺枪直刺,尽没而入。 “哎呦,痛死奴家了。”命根插了命门,哪有女人扛得住,再贞洁的女人都会欲仙欲死,何况早就被挑逗得娇喘连连,面颊绯红的成熟美妇。唐女侠疯狂扭动大屁股,配合着身后的男人一进一退、抽插不停。 “爽不爽,我的俏姐姐。”艾贵越插越快,像是要穿透身前这个女人的腹腔,钻出她正浪叫不止的小嘴。 “哎哟,喔、喔…不行了,要泄了!”高频率的肛交下,唐女侠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她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抠挖着下阴,让自己直驱向那快乐的顶峰。 “嗯!爽!”男人突然停止抽动,抱住大屁股停了一会,然后慢慢抽出自己的阳具。因为长期肛交,唐女侠的屁眼已经无法立即闭合了,圆张的孔洞内,男人浓稠的精液缓缓淌成一条上粗下细的绸带。 唐女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久才从绝顶的仙境中找回神志。她揩掉屁股上的精液,俊俏的脸涨得通红,“又射在直肠里了,害奴家拉屎都有男人的味道。” 艾贵回了回精神,将唐女侠翻过身子,分开两条大腿,使她阴部乌黑浓密的花丛暴露在自己面前,“姐姐让我爽够了,这就让姐姐也泄个够。” “别,先让奴家舔干净,不然插进去要怀娃的。”唐女侠抱住艾贵的腰身坐起来,先是用舌尖轻舔龟头,如蜻蜓点水一般,痒得男人浑身躁动。艾贵干脆抱住唐女侠后脑向自己股间猛推,女人顺从地将整个阳具含进嘴里允吸起来,喉咙里也发出呜咽不清的发春声。 “贵儿最喜欢干我的俏姐姐了。姐姐要是不想被射屁眼,下次贵儿就射前面的穴里去。” 听了这话,唐女侠不住地晃动脑袋,一头乌黑的秀发四散飞舞,但却没停下嘴里的活计。 艾贵明白她的意思,满不在乎地说:“不怕,姐姐要是怀了孩子,我回去就休了家里那个病秧子,连个男娃都生不出,白占着正房。” 唐女侠停止了吸允,空出一张小嘴面露哀愁地说:“要是我也生了个女娃呢?” “哈哈,看给姐姐怕的。生女娃更好,将来教她武功,让她和你一样做个风流女侠。” “然后再嫁给你这样的英雄男儿。” “对,女侠才配得上英雄。”说完这话,艾贵迫不及待地将女人推倒,饿虎似的再次扑向胯下如绵羊一般等候征服的唐女侠… 柳如眉明白了额娘为何日夜茶饭不思,明白了阿玛为何对自己不管不顾,更明白了那个白衣红靴、走路生风的女人为何总是出现在自己家中。柳如眉要为额娘讨回公道,她想的很简单,只要那个勾搭阿玛的贱女人消失,阿玛就能回到额娘身边了。可是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如何打得过一个胯宽腿壮、昂首阔步的女侠呢?这时柳如眉才发现自己经营起阴谋诡计来竟然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一条毒计毫不费力地在柳如眉幼小的思维中酝酿、成型。 柳如眉没有等太久,不出几日,唐女侠又穿着那套干练的白衣白裤,脚踏一双长筒红靴,大摇大摆地来到镇远镖局与相好见面。掌门艾贵忙于镖局事务,握着唐女侠的手暧昧几句后便离开厅堂。看到阿玛离开,柳如眉知道,机会来了。 唐女侠刚入院后的客舍休息,屁股尚未坐定,就听到房门轻叩,开门一看原来是艾贵和正妻所生的女儿,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这是阿玛吩咐我端给阿姨的参汤,请唐小姐就热饮下。” 看到心上人不但与自己享尽欢愉,还不忘滋补自己的身体,唐女侠不由得心花怒放。其实若仔细想想,这种端茶送水的下人活计怎么可能轮得到掌门的亲女儿来做。可惜唐女侠只想着与爱人交合的美事,全没有察觉异常。 唐女侠饮了一口热汤,只觉苦辣无比,呛得她难以下咽,“这汤为何如此辛辣?” “阿玛特意添了清热祛火的良药,是以辣了些。若阿姨咽不下,我去取些蜜糖来。”柳如眉脑筋一转,临场编出一通谎话。 “不用不用,我喝得下。艾掌门送的汤,再苦也喝得下。”唐女侠想象着今夜如坠仙境般的水鱼之欢,哪还顾得上药味苦辣,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她不曾想到,自以为饱含心上人爱意的浓汤,竟然是仇人倾注恨意的索命符。 柳如眉走后不久,唐女侠就感觉自己腹内疼痛、胀气滚滚有声,便意仿佛巨浪来袭一般漫过自己的肥臀,聚在狭小的屁眼周围呼之欲出。 不好,这是要排便。 唐女侠还以为是早晨吃了什么不净之物,连忙捂着小腹,呜呜呻吟着,一路小跑奔向茅厕。冲到茅坑前,唐女侠艰难地撅起自己沉重的屁股、慢慢蹲下。这时,她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茅厕里会不会有刺客?”但是随即唐女侠便为自己的怪念头感到可笑。这光天化日的镖局里,谁会躲在臭气熏天的茅厕中行刺自己?何况茅厕内只有一角堆着二尺來高的茅草,刚够藏个小孩子,哪容得下刺客。她便不再多想,解开束带,褪下白裤,畅快地排泄起来。 或干或稀的污物从粪门滚滚而出,唐女侠恍惚间想起了艾贵与自己肛交时的感觉。那饱胀、满足的感觉,和现在排泄的快感竟异曲同工,唐女侠不觉得口中又呻吟起来。 “好舒服~好爽~太过瘾了~插进来了…” 不对!自己明明正在排便,怎么会有屁眼被插入的感觉?而且插进去的东西又硬又凉,让自己的肛门和直肠都撕裂般地疼。 唐女侠拼命低下头,头皮贴着茅坑从胯下向后观察,只见一把裁衣刀已经没入自己的菊门,只剩下刀柄还留在外面,而握住刀柄正抽插旋转的不是别人,正是艾贵正室的女儿,那个七岁的小女孩。 “你、你…”没等唐女侠有所反应,柳如眉毫不留情地抽出刀具,窄小的粪门被刀刃切割得扩大了两倍不止,一截直肠噗地随着污血喷了出来。 “疼死我啦!”唐女侠痛叫一声,将手伸至胯下想将肠子塞回下体,不料柳如眉眼疾手快,伸手将肠子拽住拼命拉扯,连肥厚的大肠都拉出来一截,痛得唐女侠面庞扭曲,痛嚎不止。她想站起来,可是肛肠传来的剧痛让她双腿不住打颤,起到一半双脚突然打滑,扑通一声扑倒在地,脸朝下径直摔进了肮脏不堪的粪坑。柳如眉见状立即按住唐女侠的头,想将她就势溺死在粪坑里。可是苦于力弱,按压不住,索性拿起茅坑边的石块重重砸向女侠后脑。 一下、两下、三下…唐女侠最初还在剧烈扭动自己丰满成熟的肉体,但是随着柳如眉的击打,她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终于,原本曲膝弯腿,高高指向半空的双脚突然木偶脱线似的倒了下来,套着红色布靴的一对劲足痉挛似的猛颤一阵,彻底没了动静。 武功不俗,身强体健的唐女侠死了,这个年逾三十、精力旺盛的英雌熟妇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幼练功,千锤百炼的身体,竟会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面前一败涂地,死时光着屁股不说,还要跌入臭气熏天的粪坑,这让心上人怎么看自己?可是她已经无法知道答案了。 而这一切,柳如眉一清二楚。原来柳如眉决意杀掉唐女侠后,日夜思考如何下手。由于自己年幼体弱,持械行凶是万万不能得手的。于是她便想投毒谋害。可是她小小年纪,到哪里去弄毒药来?即便砒霜之类的寻常毒物,药店也断不可能卖给自己一个女娃。回忆起那夜唐女侠肛交的丑恶情景,柳如眉灵机一动:虽无毒药,自家药柜里却有一包巴豆,这是通便排毒的猛药。柳如眉虽然年幼,但同为女人,她知道女人排便时是最脆弱、最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刻。如果此时行刺唐女侠,只要利刃在手,也是十拿九稳。于是,她偷出巴豆,花言巧语骗唐女侠饮下,再暗藏茅厕之中,果然一击必杀,让这个勾搭阿玛的贱人下水尽流、命丧茅坑。 柳如眉成功了,她本应该高兴。可是,她毕竟只是个七岁的女娃,看到俯卧茅坑、双腿大张、一腔肥肠横流的丰满艳尸,她害怕了。她仿佛看到唐女侠从茅坑中爬起,用肛门流出的肠子套住自己脖颈,要自己偿命。恐惧之下,柳如眉仓皇逃回到母亲房间。 看到女儿一身血污,柳如眉的母亲惊讶万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本能让她预感到了危险,立即将女儿藏在里屋。果然,刚为女儿擦净身体、换好衣服,就听到了屋外丈夫艾贵的怒吼:“杀人恶妇,还不滚出来!” 纵然发现唐女侠尸体,艾贵又怎会如此快找到妻子门前?原来柳如眉毕竟年幼,逃离茅厕时过于慌张,竟将凶器遗落现场。艾贵一看便知,这把捅碎了自己姘头屁眼的裁衣刀,恰是正妻所有。 面对目露凶光、怒不可遏的丈夫,柳如眉的母亲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爱女至深的她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义无反顾地担下了一切,在痛斥丈夫放荡淫乱后,旋即撞柱自尽。连艾贵都没想到,这个平日唯唯诺诺的柔弱女子竟也有如此刚烈的一面。 从那以后,镇远镖局掌门艾贵整日埋头镖局事务,绝口不提续弦再娶。对唯一的女儿则视若路人,任其自生自灭。 而柳如眉,因无人教育又生性狡诈顽劣,很快沾染恶习,结交歹人,更是学得了魅惑男人的娼妓本领。外表贵为镇远镖局的千金小姐,背地里却在黑道如鱼得水。 对于幼年家中剧变,柳如眉非但不懊悔自己行凶作恶,累母顶罪惨死,反而将一切罪责归咎于唐女侠。每每看到江湖女侠们一身劲装套在健美的肉体上行侠仗义,柳如眉就联想起唐女侠,联想起那夜伏于阿玛身下丑恶淫荡的肉体。在她那扭曲变态的心中,女侠都是自己的杀母仇人,都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娼妇。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那些名满江湖的女侠们身败名裂,受尽屈辱,最终由自己亲手凌虐至死。 终于,她等来了机会。陕甘总督巴勒王爷寻武林人士结亲,她趁机毛遂自荐。进门后不久,王爷正室病逝,柳如眉极尽谄媚之能,顺利上位成为福晋。 时机成熟,心理变态的柳如眉开始进行自己的复仇计划。她首先向王爷诬告众女侠密谋参与反清作乱,骗得王爷准她动用王府的人、财、物力,借江湖恶人之手暗中捕获众女侠。于是,柳如眉收买了淫贼黑钻风等数个武林败类,再疏通各地官府,使恶贼可以肆无忌惮地行凶作恶,英雌们的噩梦开始了… “啪!”羊脂玉般洁白圆润的乳房,在竹棍的抽打下骤然凹出一道沟壑,富有弹性的乳肉迅速反弹,肉球颤抖几下后恢复了最初的饱满,只是在粉晕的乳头下又多了一条深红色的痕迹。这对高耸的玉乳,成了今天柳如眉施暴的新场地,因为长时间的抽打,云英娘瓷白色的双峰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快说,你们几个女侠什么时候加入反清叛贼的?” “没有…啊呀!” 昼夜不息的肉体折磨已经让云英娘渐渐对疼痛产生麻木感,她只在竹棍击打双峰时身体一挺、发出急促的惨呼,痛感过后便又微翻着白眼,含糊不清地低声呻吟起来。 云女侠受尽严刑拷打依旧不肯承认强加给自己的罪行,柳如眉知道用寻常方式绝不可能使这位倔强的英雌美妇屈服。她决定换一种更无耻的方式让云女侠就范。 两日后,王爷府的后院内走进了几个人。领头的女子妖艳无比,扭着细腰走进院子后,斜身坐在事前摆好的罗汉椅上,不消说,就是巴勒王爷的夫人,残忍成性的母夜叉柳如眉。紧随其后的三人个个步履成风,气息厚重,都是颇具功力的武林人士,细细看去,正是云女侠擂台败北受辱那日,一同来到王爷府的武林侠客。难怪当时看到女侠受虐失禁非但不出手相救,反而开怀大笑,原来都是早已被柳如眉收买的江湖败类。 “把白臀女奴拖上来。” 昏迷不醒的云女侠被两名清兵架着进了庭院,丢在柳如眉等一班恶人面前。柳如眉身后走出一个半僧半俗打扮的男子,他伸出三根手指,深入女侠衣襟内,掐住乳头一扭,外行人看去好像只是猥琐下流之举,若叫内行人看到恐怕会倒吸一口凉气,原来竟是少林绝学大力金刚指。那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倾注千斤力道,这雷霆之力聚在女人娇嫩的乳头上,纵然不被捏碎,也足以让其痛彻心扉,即便是千锤百炼的白衣女侠也不例外。 只听一声杀猪般的女人嗷叫,昏迷中的云英娘被剧痛带回到残酷的现实中。她双手握住右乳揉面似的揉搓着,嘴里不住地呻吟。 柳如眉不由赞道:“不愧是江湖人称透穴指的陷窟大师,才三分力道就捏得那贱人叫得像头母猪。” “雕虫小技而已。若福晋下令,十指齐发,保证把云英娘的那对奶子拧成麻花,挤出奶来,给福晋尝个鲜。” “贱妇的奶水定是臊的,不如喂给门口那条黑狗吧。”柳如眉此话一出,众人立即哄笑起来。 虽然一直在地上痛苦扭动身体,这番羞辱云英娘也听得真真切切。她憋足一口气,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站定后,云女侠发现自己竟不再如前几日受刑时那样全身赤裸,相反一身衣装与那日误入虎穴时所穿一模一样。再细细审视,头巾、护腕、束带、上衣都是来时所穿。唯独下身换了一条崭新的白裤,样式与自己那条无二,只是腿胯都要窄小许多,紧箍着让臀部有些难受。迎面清风拂过,云英娘感觉下身凉爽,双腿禁不住互蹭几下,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没穿内裤。惊羞之余,云女侠不敢再有动作,生怕撑破了这条紧贴肌肤的白裤,让眼前的恶贼看笑话。 “福晋面前竟敢擅自起身,忘记自己白臀女奴的身份了?”恶僧怒斥道。 听到这个耻辱的称呼,云英娘立即回想起那日擂台上所受的羞辱,顿时悔恨交加。悔的是自己慑于淫威屈服求饶,最后依然落得个凄凄惨惨的下场,恨的则是害自己擂台失禁,尊严尽失的歹毒女人,“柳如眉,有本事別使阴谋诡计,与我堂堂正正一较高下。” 柳如眉轻挥小扇、掩嘴蔑笑道:“你若能撅着屁股爬到我面前跪下,我就屈尊赏你几拳。” 云英娘闻言大怒,暗自运气,血走全身,登时粉面红晕、双臂肌肉凸显,双腿站定如桩,连紧绷的白裤下都隐约透出臀肌的轮廓。 “贱人,受死吧!”云英娘大喝一声,右脚猛蹬,硬地上霎时留下一个清晰可辨的靴印,而云女侠身体已如雷霆之势窜出,直扑向柳如眉。 眼看得手之时,恶僧陷窟突然自斜旁闪至云女侠面前,俯身直臂伸出右手二指,点向女侠腋下。 “啊呀!”云英娘半身酸软,立时扑倒在恶僧怀中,“原来你是...欺师灭祖的刘冒德...” “现在才发觉,果然如福晋所说,笨的像头母猪。”刘冒德单手一指捅向云英娘肚脐,女侠一声惨叫,气力尽泄,被两旁的清兵架到立起的十字刑架上捆牢。 云女侠此时懊悔也晚了,她只恨自己没能早些发觉这个恶贼。刘冒德本来是个江洋大盗,后来受官府通缉,走投无路中遁入南少林三十六房。寺中僧人好心收留他,没想到刘冒德贼心不改,偷学了少林绝技大力金刚指,东窗事发后非但不思悔改,反而恩将仇报,打伤数位僧人后逃离寺院,继续为非作歹。此后他自己起了个‘陷窟’的法号,四处奸淫掳掠。凡是被他奸杀的女子,臀、乳、股等多肉之处都被手指生生插出血洞,下身两个肉洞更是被反复爆插,死状惨不忍睹,所以又有了个透穴指的称号。 淫僧武功高强,云女侠如果小心谨慎或许还有胜机,可是刚才只顾报仇,才会仅两招就被制住,再次落入刑具加身的境地。 “云女侠,何必要受这等苦呢?只要招供画押,承认你们几个女侠参与了革命党的谋反,我保证请王爷准你离开牢狱。”柳如眉边说边从刑架后抚摸搔弄云英娘的腋下。 云女侠又痒又麻,无奈身体受缚,只能痛苦地扭动腰身,欲哭无泪:“让我白衣女侠云英娘污害诸位姐妹,痴心妄想!” “看来云女侠是贪恋那般下人的阳具,还想被插个透爽啊。” 挺过了这几日地狱般的连番奸淫、性虐,云英娘已宠辱不惊,她扭头怒斥道:“有什么毒计尽管使出来!纵然将我小穴插烂,屁眼捅爆,二十年后我还是一名贞烈女侠!”云英娘紧闭一对丹凤眼,等候被激怒的敌人再对自己施暴。经历了擂台上的当众排泄,尊严丧尽的云女侠非但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将一切荣辱置之度外,让柳如眉大感意外之余,再次感受到深深的挫败感。 ‘贱胚子,真是母猪不怕开水烫。’柳如眉心中暗骂道,脸上却依旧悠闲自若:“云女侠想被肏,也不急于当下。今天奴家请来一位云女侠的故交,不知你是否还识得。” 等候多时的淫贼黑钻风闻言走进院来,手中牵着一条狗绳。被绳索领进来的不是什么家畜,竟然是一名被蒙住双眼、正在伏地跪爬的中年女子。这女子着一身枣红色衣裤,似是小了一号,因而十分贴身。衣装下可见她两肩宽阔,双臂孔武,一对低垂的奶子似乎沉重得要将衣襟压破;此妇腰身虽略有赘肉,却并不破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因为她的下体还鼓胀着一个肥得夸张的巨臀。她本身胯骨就宽大如盆,又堆了一坨肥厚的臀肉,若是立姿必定屁股下坠,走起路来怕是都要摇晃。可是当下这妇人正如母猪般卑贱地跪爬着,高高撅起左右扭动的屁股被窄薄的裤面挤住,皮下肥脂均匀地铺开在整个后臀上,让她的屁股圆润饱满、肥而不腻,坚挺得如海水冲刷出的巨大圆石,又如蟠桃般软嫩鲜美,仿佛伸指就能戳破,流出浓稠的蜜水。 “桂蓉姐!”一个急切悲愤的喊声传来。 听到这个既熟悉又有些遥远的名字,妇人茫然的大脑思索了很久,终于想起了是谁曾这样亲切地称呼自己——曾经叱咤江湖的梅剑英雌刘桂蓉。 是自己的好姐妹,武功高强的白衣女侠云英娘来解救自己了!被俘数月,早已意志崩溃放弃反抗的刘女侠又燃起了希望。她挣扎着直起腰身,向云英娘的方向呼救,无奈口中含着一块玉球,中间穿过一条牛筋系于脑后,将自己的小嘴完全填满。刘桂蓉只能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发出“呜呜呜…喔喔…”的呜咽声 ,让这个中年美妇显得凄惨无比。 柳如眉走上前扯掉了蒙住刘桂蓉双眼的黑布,让女侠得以重见天日。但是映入刘桂蓉眼帘的景象却让她再次坠入地狱。 柳如眉伸手托住刘女侠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看向刑架上正奋力挣扎的云英娘,“结义金兰今日得以团聚,女侠高兴与否?” 看到连武艺精进、胆识过人的白衣女侠都已经落入柳如眉的魔爪,刘桂蓉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刚刚支起的身体再次瘫软下来,黯淡的双眸中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这云女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吃了不少苦。所以还得劳烦刘女侠亲身指教,让她明白如何才能做好一名淫荡女侠。” 刘桂蓉悲哀地转过身面向黑钻风。远处被缚的云英娘只道她是要与黑钻风决战,没想到刘桂蓉非但没有抬起双拳,反而弯腰脱下外裤。因胯宽臀肥,刘桂蓉又扭又摇,好不容易才褪下裤子。只见刘女侠里面也没着内裤,光溜溜的屁股亮给众人观看,她非但不遮挡掩饰,反而背过身去,将小穴对准淫贼下体扭腰晃臀,淫荡得像一名下贱的窑子歌女。 云英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想象不到平日高傲自负的刘桂蓉会主动做出如此下贱的动作,“你们对刘姐姐做了什么?” “江湖女侠不都是这个样子吗?外表看似高傲贞洁,内里却时刻春潮泛滥,盼人奸,望人肏。刘女侠只是认清了自己淫贱英雌的身份,不再遮遮掩掩而已,云女侠何必自欺欺人?” “不会的,刘女侠一定是被你们下了迷药,身不由己。”云英娘仍不相信平素敬重的刘桂蓉大姐会自甘堕落,被肉欲迷了心窍,“刘姐姐,快醒醒!你如今手脚自由,快打倒那淫贼,逃出去找姐妹们求救啊!” 看到云英娘依然心存幻想,柳如眉大笑不止:“既然白衣女侠发话,就让刘女侠亮亮本领吧。” 话音刚落,一名体格雄壮的男人走上前来,“那就请大名鼎鼎的梅剑英雌刘桂蓉指教了。” 还在摇臀发春的刘桂蓉闻言回头一看,立即吓得花容失色,双腿打颤。原来对方是洪门西北分舵的二当家段天刚。此人江湖名号‘错筋恶蟒’,摔角缠斗功夫了得,双臂神力,如巨蟒一般能将人活活箍死。洪门本是以反清复明为宗旨的地下社团,可是段天刚却被柳如眉魅惑,成了清廷的内奸走狗。 刘桂蓉刚被掳入监牢时,尚且昂首挺胸、坚贞不屈,结果被段天刚将手、脚、肩、胯各处筋骨尽数扭伤,痛不欲生。又因动弹不得,接连几日的大小便全排泄在裤中,使高洁自傲的刘女侠屎里睡、尿里眠,终于意志崩溃,向恶贼屈服求饶。 如今再见此人,也难怪已备受折磨的刘桂蓉会惊恐万分。她慌不迭地提上裤腰、取出口球,卑贱地求饶道:“求福晋饶命,我不是什么女侠,我只是头卑贱的雌豚,只配挨肏,不配脏了英雄的刚拳。” 一旁刘冒德笑道:“我头一次听说母猪会讲人话,我来教教她怎么当好一头母猪。”恶僧出手捏住刘桂蓉柔软滑腻的下巴,五指聚拢、发力,惊恐的刘女侠尚未反应过来,下巴便应声脱臼。 “喔嗷,哦哦…”可怜的刘女侠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能像家畜一样发出哼叫声,原本美艳红晕,透出成熟魅力的鹅蛋形脸庞,如今口歪眼斜、涎涕纵淌,痛苦的脸庞上写满了屈辱与恐惧。 眼见段天刚阴笑着向自己走来,刘桂蓉绝望地抬起双拳迎敌。可是刘女侠本就武功不济,被俘数月备受折磨,又尽被喂些油渣猪肚一类的肥食,身材愈发丰腴,哪里还是错筋恶蟒段天刚的对手。 刘女侠情知自己又要遭受一番极辱,悲愤地连出两拳,却被段天刚单掌拨开。见自己全力攻击竟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化解,刘桂蓉心中大骇,出招更加没了章法,胡乱打出几拳,却都被段天刚卸去力道,如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悄然无声,引得恶贼嘲笑道:“刘女侠三十好几却就这点力气?莫不是年轻时与汉子打情骂俏练得的功夫?” 眼见连番攻击没有起到丝毫效果,反受贼人侮辱,刘桂蓉愈发焦躁,壮硕丰满的身躯汗流浃背,粉面渗出一层油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再看段天刚,神情轻松,气息均匀,甚至还将双臂放下,摆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刘桂蓉见状以为觅得良机,弓步向前跨出大步,力自双脚而出、沿股走胯、传至右臂,拼尽全力打出一记冲拳,只道能一雪前耻。这一拳眼看就要近身,段天刚突然抬手格打刘女侠手腕关节。刘桂蓉嘤叫一声,右手痛得发麻,想要抽回时手臂却被段天刚缠住。刘桂蓉虽然身形健硕,身高却只有五尺上下,手臂自然要比身高六尺有余、魁梧雄壮的段天刚短了一截。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段天刚伸臂径直抓住了刘女侠左乳,用力回拽。刘女侠奶子吃痛,身不由己地奔向恶敌。段天刚早已等候多时,左手伸出一掌,正打在刘女侠的右乳上。 这一击,恶贼掌风的劲道和女侠躯体的冲力在肥嫩的乳房上汇合相撞,就像一斛豆子进了石头磨盘,还不被挤出奶水来?下巴脱臼的刘桂蓉说不出话来,只能撕心裂肺地嗷叫了一声,像头正被尖刀插入肥肚的母猪。她捂住乳房痛苦地揉搓着,口水、汗水、奶水、泪水四散挥洒。 才几招下来,自己一乳被拉,一乳被压,刘桂蓉遭受的不只是肉体上的摧残,更是信心与自尊的严重打击。她再也不敢有丝毫反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粉面伏地、屁股高撅、双手对掌举在脑前告饶。 段天刚正虐得兴致勃勃,哪里会心慈手软。他伸脚抵住刘女侠臀根,双手抓住女侠双手向后猛拉。 “喀喇喇” “呃!哎哎哟!” 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筋骨错动声,刘女侠的双臂、双肩一同脱臼。看到刘女侠已经放弃抵抗,段天刚非但不停手,反而将女侠一对瘫软的手臂交叉、扭转。可怜刘女侠粗壮有力的双臂被恶贼扭成了麻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败北后的屈辱和无助将曾经的梅剑英雌彻底击垮了,无奈自己下巴脱臼,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混着鼻涕眼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看到刘女侠双臂不能动弹,李年康这个淫贼来了精神,他扒下刘桂蓉的裤子,连番拍打女侠的肉臀。刘女侠泛着油光的屁股霎时印上了几个血红的五指山,让人看了不免唏嘘。打至最后,黑钻风还将之前咬在自己嘴里的一根狗尾巴草捅进了刘桂蓉的屁眼,从后看去,刘女侠的屁股就像长出了一条尾巴,正上下摆动、淫荡无比。 刘桂蓉下身早已被刮净阴毛,原本粉晕娇嫩的阴唇,在无数日粗暴奸淫的折磨下已经肿胀发黑,暴露在干冷的空气中半张半阖。因为柳如眉极尽下流的调教,如今刘桂蓉的肉体极其敏感,屁股上挨过几掌后,她的性器竟产生了反应,肉洞内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淫水,一丝浓稠的液体挂在女侠阴唇下端、微微闪着银光。 黑钻风看到刘女侠熟透的肉体摆出如此淫靡的姿态,迫不及待地露出自己丑陋的阳具,将刘桂蓉空虚难耐的肉洞一插到底。刘女侠此时双臂剧痛钻心,下体的快感却一阵阵袭向心头,痛楚与快乐交加的身体很快便达到了顶峰。 “唉~~”刘桂蓉向野鸭一样抬高脖子从咽喉内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阴户内如潮水般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 刘女侠片刻功夫便屈服于自己的淫欲,倒是让黑钻风怒不可遏,他抽出自己浸满淫水的阳具,两指抠入女侠阴门,粗暴地抠挖起来:“骚屄被肏得如此松垮,老子还没啥感觉,你倒先泄了。真比母狗还贱。” 女侠姐妹遭受如此侮辱,被绑在刑架上的白衣女侠云英娘早已不忍注视,她悲愤地向柳如眉吼道:“快住手!要杀要辱冲我来,不要再折磨刘大姐了。” 柳如眉依旧端坐的罗汉椅上,语调悠闲地回道:“只要你承认众女侠谋反的事实,那徐娘半老的婆娘又何必受这份苦。”说罢示意下人将早已拟好的供词摆在云英娘面前。 “呸!无耻!”云英娘之所以粉面涨红地怒斥柳如眉,是因为她知道这份凭空捏造的罪状里不仅有包括自己在内的数位女侠所谓“谋反”的细节,还编造了女侠与革命党地方头目群交淫乱、色诱清廷官员和地方大户、充当反贼公用性奴的下流记述,如果承认了这份供词,不仅几位江湖闻名的女侠性命难保,身为女性、女侠们的尊严清白也会荡然无存,所以连日来云英娘受尽折磨羞辱也没让柳如眉称心如愿。 看到云英娘依然不愿屈服,段天刚抓起刘桂蓉散在脑后的乌黑长发,迫使她昂头挺胸。恶贼趁势伸臂勒住刘女侠脖颈,逐渐发力紧锁。刘桂蓉双臂脱臼,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胸腔内的空气被恶贼一点点挤出,仿佛魂魄也在一丝丝远离自己的躯体。 刘女侠不愿就这样无声而耻辱地死去,她拼命挺直腰身,肥臀不住地向后拱着,徒劳地试图挣脱恶贼的铁钳。可是随着肺里空气耗尽,刘女侠的意识渐渐开始迷离起来。突然间,刘桂蓉紧绷的肉体像一团烂泥似的瘫软下来,一团骚气也以女侠的下体为中心弥漫开来。原来长时期的窒息折磨下,刘女侠终于小便失禁,一泡尿液滚滚而出,浸透长裤,在痉挛颤抖的双腿间低贱地流淌着。 “老女人臊尿多,这阵儿还排泄得舒畅,只怕等会括约肌失效,大便再排出来,这一条贱命就难保了。”李年康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上前捏住刘女侠胀紫的乳房,“趁这对奶子还热着,就让小爷我最后享受享受吧。” “不!”看到初入江湖时对自己关照有加的刘桂蓉大姐即将在眼前殒命,临死前还要受恶贼侮辱,云英娘的意志终于动摇了,“快放手!我认罪,求求你快放了刘女侠吧!” 柳如眉这会儿却不紧不慢起来:“我没听清楚,云女侠这是要认什么罪啊?” 云英娘救人心切,已经顾不得荣辱了:“我谋反...我还与贼人淫乱、出卖肉体、无耻下贱...求求你们快放了刘女侠吧...” 段天刚得到柳如眉的示意,松开了已经面色紫青、奄奄一息的刘桂蓉,然后和李年康一人抓住刘女侠一条伤臂,将已经昏厥的女侠一路拖行出了院子。刘女侠裸露的下体一片狼藉,泥土地上愣是被拖出了两丈有余的湿润痕迹,仿佛在记述着女侠被俘后漫长痛苦的旅程。 庭院的另一边,云女侠已被点了穴道丢在地上,一张白纸黑字的供词摆在她面前。柳如眉捏起女侠的拇指,将指印按向决定女侠末日的催命符。 “云女侠,签了这张供词,往后要是翻供,只怕你的好姐姐刘桂蓉要在城门楼上将自己的骚穴泄得一干二净。” 一阵冷风扫过,云英娘不禁打了个寒颤。沦落至如此惨境地,云女侠已经无可奈何,她哀怨地望向洋洋得意的柳如眉,一行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数日后... 王府内廷威严肃穆,柳如眉握着数张女侠画押过的供词呈至巴勒王爷面前:“犯妇均已招供参与谋逆,请王爷过目。” 巴勒扫了几眼供词,不禁眉头微皱:“不想竟有如此多的民女不守三从四德、纵欲行淫、与逆贼为伍。此等娼妇如何处置,夫人可有高见?” 柳如眉纤细的腰身一弯,像条银环毒蛇似的傍在如猛虎般魁梧彪悍的巴勒身旁,“附逆继续严刑拷打,待其供出同党后割了舌头、挖去双眼、投入军营充当军妓便是。首逆云英娘罪大恶极、淫乱无耻,应扒光衣服架上木驴,示众七日后活活剐死,方可震慑那些不守妇道、淫乱下贱的女贼。” 王爷巴勒略略沉思后点头称是,提起朱批便要定刑。眼看阴谋即将得逞,柳如眉正眉飞色舞、洋洋得意,仿佛看到了白衣女侠云英娘骑着木驴痛苦抽搐、丰满的乳房被一刀刀剐下肉片... “且慢!!!” 柳如眉心中一惊、循声望去,只见内廷下走进一个瘦高男儿,此人套着一件青布长衫,上下透着书生气质,虽相貌平凡却目光如炬、隐隐透着英气。柳如眉看了半响才认出是何人横刀阻拦,登时气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内心暗自恶毒咒骂。 第3章 三、四 第三章 少年巧破恶贼毒计 走狗欺凌落难英雌 “阿吉日格回来啦?!怎不捎书信知会为父一声?” 见到庭下立着的少年,巴勒眉头舒展、喜笑颜开,一扫平日冷酷慑人的威严面庞,因为这位名叫阿吉日格的少年,正是巴勒王爷与正室所生的嫡子。 他两年前赴京师求学,途中见一地贪官恶吏勾结盗匪欺压百姓,阿吉日格气愤难耐却又无可奈何。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来到一位白衣白靴的美貌女侠,将盗匪尽数击败,震慑了恶吏不说,还将盗匪所劫钱粮都分发给当地贫苦百姓。阿吉日格自幼便仰慕江湖英雄行侠仗义,那日亲眼见到女侠善举,立时倾慕不已。可惜女侠来去匆匆,只打听到她姓云名英娘、江湖人称白衣女侠。可惜自己学业在身不能追寻,只好抱憾而去。 近日突然听闻朝思暮想的白衣女侠竟然来到王府做客,阿吉日格兴奋难耐,日夜兼程赶回王府相见,不想刚入王府就听闻众位女侠的悲惨遭遇,是以不顾礼仪、冲入内廷出手相救。 再说巴勒王爷,父子分别已近一年,今日突然相见,巴勒自然是喜出望外,蒙古人又做事直来直去,哪还顾得上追究爱子礼仪失当。巴勒立即向柳如眉喊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准备宴席,为吾儿接风。” 见巴勒的语调如吩咐奴才一般,气得柳如眉内心火冒三丈,外表却依然装出一脸妩媚,“世子刚刚回府,好生休息才是。王爷当公私分明,先将这处置犯妇的公文签了才是。” 巴勒急着与儿子团聚,不假思索地接过柳如眉递来的朱批,正要签署,阿吉日格见状立即冲至桌台,摊开五指罩住写有供词的宣纸,“父亲,万万不可诛杀诸位女侠。” 在巴勒的印象中,自己的儿子一向柔弱寡言,今日这雷厉风行的举止倒是让其吃了一惊:“吾儿不知,这数名犯妇私通反贼,意图作乱我大清。我族承蒙圣祖皇帝恩宠,世代享受清廷供养,诛灭此等逆贼,乃是为父的职责所在。” “父亲如若希望我大清社稷安稳,就更不能诛杀各位女侠。” “此话怎讲?”巴勒立即察觉到儿子所言别有深意,便放下朱批,坐在桌台一边,并示意儿子与自己对坐。 此时桌子另一头还坐着个阴毒的恶妇柳如眉,她刚想插言,不料巴勒摆摆手示意自己让出座位,连正眼瞧自己一眼都没瞧,让一向自以为是的柳如眉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发作,只得灰溜溜地退了几步,脸上表情尴尬无比,皮笑如不笑地立于台下。 阿吉日格继而言道:“诸位女侠参与谋反,可有真凭实据?” 柳如眉立即抢言:“供词在此,犯妇已亲口承认。” “恐怕是屈打成招吧。” “那些淫妇自持练过武功,皮糙肉厚,自然要大刑伺候。其中有个叫刘桂蓉的贱人,越打叫的越浪,甚至求着我鞭她臀、抽她乳,真是淫贱无比。”柳如眉污言秽语一番后,内心冷笑道‘这乳臭小儿到底是嫩了些,酷刑折磨是巴勒王爷审案常用的手段,在这一点上驳斥自己,无异于同时扇了巴勒的耳光,王爷就断然不会再听他妄言。’ 果不其然,王爷巴勒立即回道:“严刑峻法,方才体现王法威严。你庶母所行,皆得我首肯。犯妇谋逆已是定论,吾儿无需再言。” 柳如眉只道胜券在握,哪料到阿吉日格话锋一转:“父亲英明裁断,孩儿自然相信。不过既然只有供词而无实证,是否说明女侠谋反的罪行尚未昭揭?” “贱人嘴倔的很,若不是我用了些手段,只怕贱妇们的淫荡之行还未为王爷所知。”柳如眉嗤笑一声,转而侮辱起女侠来:“别看这些贱妇上头的嘴闭得严实,下体后庭却整日张着小嘴,如果一日不插几回,她们还要发春自慰呢~” 阿吉日格不理柳如眉的秽语,转向父亲说道:“既然如此,如果此时将女侠所行全数张榜示众,只怕不但不能震慑反贼,反而会扰乱此地民心,助长了逆贼气焰,于我大清是弊大于利。还请父亲听我细言。” 巴勒一时不解,不觉中探身向前询问:“此话怎讲?孩儿快细细道来。” “第一;众位女侠平日行侠仗义,于江湖上小有威望,在百姓心中也颇受敬仰。如果百姓突然得知平日锄危扶难的女侠们都参加了反贼,只怕民智不开、一时难辨忠奸大义,反而同情反贼。 “第二;如今外夷横行于中华、內贼谋逆于海外,清廷威严已大受折损。值此多事之秋江湖女侠又突然尽皆谋反,在百姓眼中,这不就成了天下大乱、无人不反的征兆吗? “第三;这些女侠终究只是下贱女流,反贼首脑呼之如娼妓、弃之似豚狗,父亲杀了她们也伤不到反贼筋骨,却换得民心尽失,助长逆贼气焰,这不是于我大清朝大大的不利吗?”阿吉日格握住父王手掌,急切地说道:“父亲切莫依了妇人短浅之见,一招棋错、全局顿坏啊!” 巴勒闻言茅塞顿开,连连点头称是:“吾儿此番游学果然大有长进,为父刮目相看。那依你所见,犯妇当如何处置?” “请父亲将众位女侠留于府中好生招待,我愿亲身晓以大义,定使其幡然悔悟弃暗投明。如果众位女侠公开表明与反贼决裂,则可痛击叛逆,收拢民心。” 巴勒低头皱眉,思索一阵后回道:“孩儿离家日久,我们父子该尽享欢聚,这等小事不必再过问,父王自有分寸。” “孩儿现在就想去见见女侠,不知云女侠现居于何处?” “云英娘等一干犯妇皆被押在郊外秘牢内,等过几日将其接回府上,孩儿再去劝导也不为迟。你远道而归,晚上我要大摆宴席给你洗尘。快回房间歇息去吧。” 阿吉日格虽没能如愿见到朝思暮想的英雌偶像,然而总算在危难之中救下诸位女侠,也算大功告成,于是便满心欢喜地道别离开了。 再说被晾在一边形同路人的柳如眉,看到阿吉日格离开立即凑到王爷身边,恶毒地进言道:“难道真要依世子之言,就这样饶了那些贱妇不成?” 巴勒王爷冷冷一笑,“吾儿此番进京长进不少,见解甚是独到,此时贸然扑杀犯妇,确实不利于民心安定。不过阿吉日格自幼为人宽厚、还是柔有余而刚不足啊...” 听到巴勒的言语间透露出令人玩味之意,柳如眉感觉事情有了转机:“王爷您的意思是?” “谋逆大罪,岂能宽恕!那些习武妇女不尊女子三从四德,放任下去必然愈来愈目无规矩、无法无天,留着也是祸患。即便其中真有人是屈打成招,借此机会一举诛灭,也可一劳永逸,杜绝后患。”巴勒说话时脸上横肉暴起、杀气腾腾,冷酷得让人不寒而栗,“以后如何处置,夫人有何想法?” 柳如眉闻言大喜过望,眼珠一转,毒计如腐肉生蛆般从心头冒出:“倘若让百姓知道所谓女侠都是淫贱荡妇,让她们身败名裂,为人所不齿。待到人人痛骂、鄙夷女侠,那时再由王府公开处决,不但可诛杀反贼,还能借此收拢民心,一举两得。” “夫人此计甚妙,此事就都交予你处置了。” “谢王爷。” 柳如眉屈身作揖,狡黠的眼珠子在脂粉描画的眼皮下转个不停。 柳如眉回到王府后院,她的鹰爪走狗李年康、刘冒德、段天刚等人正在院内练习武艺。见主子回来,都低头哈腰前来迎接。 在这些人中黑钻风李年康武功最是稀松平常,不过论起察言观色、巧言献媚的本领,却也数他最为奸猾。只见李年康迎上前来、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肩按摩,伺候一番后才开口询问发生何事。 柳如眉便将适才毒计即将得逞,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功亏一篑的事情对众人说了。 段天刚大怒道:“难道福晋就要被那毛头小子欺压不成?” 对于这个王爷的世子,柳如眉也无可奈何。阿吉日格本来就与自己不睦,少时便常与自己做对。这次怨上加仇,更恨得柳如眉咬牙切齿,无奈王爷一向溺爱此子,所以她也不敢造次,现今也只好暂时隐忍,以求日后寻机加害。 “那厮不过是仗着他爹护佑,老娘迟早会将其玩弄于鼓掌之间。眼下当务之急是按王爷的意思,毁掉女侠声誉,才能尽早除去这些贱货。” 黑钻风立即上前献媚道:“此事交给小的去办,保证让主子称心如意。那淫贱英雌刘桂蓉,不就被小的调教成一条整日盼人肏穴的母猪了吗?” “可有些贱人,特别是那个白臀女奴,软硬不吃。如果时机不成熟时就公开侮辱,只怕激起民怨、又违了王爷的意思。” “福晋不必担心,小人我自有办法...” 听过黑钻风无耻下流的毒计,柳如眉愁容不展的脸上又露出了阴险的冷笑... 王府内风云变幻之际,被囚禁于密牢内的云英娘却对自己的曲折命运浑然不知。曾经叱咤江湖的白衣女侠,此时却只能作为恶贼们的淫虐器具生存。密牢内的狱卒尽是些犯下重罪的死囚,投靠了柳如眉才免得一死,却也只能在密牢内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敢招摇过市,因此久未得女体滋润。云英娘等一众女侠被囚于此,好似羔羊坠入虎口,自然整日被恶贼们肆意奸淫、玩弄,痛苦无助、生不如死。而云女侠在众巾帼中名头最响,又面容姣好,身姿健美,因此成了贼人们施虐的主要目标。 “云女侠,今天想陪兄弟们玩点什么?”一名光头狱卒走到云英娘身边,猥琐地掏出阳具。贼人拨弄着自己罪恶的淫具,让龟头左右拍打着女囚的脸颊,恶毒地羞辱女侠。 云英娘受此屈辱气愤填膺,无奈身体难以行动。女侠双臂被反剪至身后,手腕被两条从高出吊下的锁链锁住,双脚被两个链在地面的脚环铐牢,动弹不得。最屈辱的是,恶贼们还用套牲口用的铁项圈箍住云女侠脖颈,项圈连着二尺多长的铁链、另一端与嵌在地面石砖上的铁环相扣,受此刑具上下束缚,云女侠既无法起身直立、又难以俯卧于地,只能卑贱地跪地挺臀,遭受恶贼连番羞辱。 虽身陷绝境,云英娘依然坚贞不屈、昂首怒斥贼人:“我白衣女侠贞洁烈女、问心无愧。你等恶贼肏我小穴、污我清白,必遭天谴不得好死啊!” 狱卒大怒道:“我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大爷我的鸡巴硬。”云女侠情知这是要强迫口交,立即咬紧牙关,不屈地抗争着。然而女侠无助的抵抗终归只是徒劳,狱卒一怒之下叫来同伴,一人按住女侠头颅,另一名力士双手夹住女侠下颚用力扭转,只听“喀喇”一声,云女侠下巴脱臼,紧闭的樱口不由自主地张开,被狱卒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 受此大辱,云女侠恨得想一口将恶贼阳具咬碎,只恨下巴使不上一点劲道。云英娘这一番挣扎,狱卒感觉胯下美妇两排瓷齿好似正在轻柔地咬合、摩擦,使自己的下体酥麻难耐、好不舒服。 “真他妈爽,兄弟们一起来啊,给云女侠来个‘五子登科’。” 云英娘虽不知“五子登科”所谓何事,但也明白一定又是对自己非人的侮辱。她口中含着阳具、目光惊恐地瞟向四周,但见四名狱卒淫笑着聚拢过来,自己如被狼群捕获的肥羊,任贼宰割。 牢房中央,一名狱卒躺上一辆板车,滑进女侠跪伏的肉体之下,阳具挺起、高度正好插入女侠小穴;身后一贼对准女侠肉臀缝隙、挺枪直刺,直插后庭花芯;另外两名恶贼一人一边,将自己挺起的阳具塞入女侠双手掌心。随着下体被粗暴地抽插奸淫,云女侠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拳,好似在用一双玉手揉搓恶贼的鸡巴。 同一时刻被五人凌辱,白皙玉手、樱桃小口、风流淫穴、羞耻菊门都成了供恶贼玩弄的玩具,云英娘第一次承受如此极辱,痛不欲生。可怜白衣女侠、飒爽英雌,如今却赤身裸体,任恶贼暴虐。“呜呜、呜呜呜!”云女侠口难发声,心中悲愤难耐,一行苦泪滚滚而出:‘不想我白衣女侠一生行侠仗义,年至三十却贞洁不保,受恶贼如此侮辱。苍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 恶贼见云英娘目光哀怨痛哭流涕,一种征服女侠的变态满足感油然而生,下体阳具更是剧烈抽插、虐得云女侠死去活来。如此折磨了一柱香的功夫,云英娘终于彻底崩溃,玉体如遭雷击般猛颤,悲哀地迎来了强加于己的性交高潮。五名恶贼也一同亢奋,抽出阳具围着云女侠喷射肮脏的精液。而白衣女侠此时躯体已瘫软如一团烂泥、双眼失神、下体淫水喷涌而出,口中涎涕横流,连屁眼都“呲呲”作响,失控般地排着废气。 “住手啊,再虐下去云姐会死的!” “求求你们,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牢房一端,两名刑具加身的女子痛哭着为云英娘求饶。这两位女侠是近日才被柳如眉的爪牙掳掠至此的。身着蓝衣蓝裤紧裹躯体、脚蹬一双白底蓝绸绣鞋的女子是女侠蓝秀箐,她今年芳龄刚过两旬,却名扬湖广多地。除了她喜好锄强扶弱外,更因为蓝女侠天生身高腿长,昂首挺胸足有五尺三寸,在湖广之地不但俯视乡间女子,连在男人中都如鹤立鸡群,让人好生羡慕,而撑起如此高大身躯的一双玉脚却只有四寸金莲,因此也得了个“小脚擎天”的美号。半月前听闻淫贼黑钻风流窜作恶,遂前往擒拿,不想恶贼设下圈套,蓝女侠跳入淫贼躲藏的房间时被事先撒在地面的铁刺扎穿双脚,高大的玉体轰然倒地,黑钻风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擒获。 她身边身材娇小的女子,是江浙一带小有名气的侠女谢美娇,她出身富家大户,虽然时常行走江湖,一身衣裤却是由昂贵奢美的绿色绸缎缝制而成、脚蹬一双白色长筒布靴,靴筒鞋面用粉红丝线绣出几朵美艳盛开的牡丹花。穿着这袭衣装,谢美娇施展武功时流光四溢、美足踢蹬宛如绿野中盛开朵朵鲜花,好不漂亮,因此当地人称“流花侠女”。柳如眉的手下段天刚勾结当地贪官污吏,诬告谢家私通乱党,将谢女侠全家抄没中饱私囊,男的杀头充军,女的卖往妓院,谢美娇则被段天刚掳回西北,一路上遭受恶贼肆意奸淫侮辱,苦不堪言。 听到两名女犯哀求,一猥琐狱卒打趣道:“哈哈,这俩小娘是看得眼馋,也想被肏了。” “李四,莫不是你想积德行善,再陪两位女侠行次房?” “周戊莫要说笑,这里就数你年轻力盛,还是劳烦你吧。” “孙叁,这种大活,还得交给咱们老大来干。” “钱二,闭上你那臭嘴。咱们几个今天都被大名鼎鼎的云女侠搞泻了三次身子了,哪还有力气再行好事。”领头的光头狱卒指了指牢房一处散发着淫靡臭气的角落道:“听我赵大一言,那头老骚母猪多日没人滋润,再不拉出来溜溜,只怕要被自己的淫水胀破肚皮。今天就让她来伺候两位小娘吧。” 众狱卒哄笑着从角落中推出一辆木车,只见车上绑着一名丰盈美妇,不是梅剑英雌刘桂蓉又是何人。刘女侠全身赤裸,双臂绑在椅背上,双脚绑在一起,两腿膝盖却被麻绳强行拉向两边,因此刘桂蓉只能无可奈何地暴露着自己空虚、寂寞的骚屄,供恶贼欣赏、嘲弄。 车辆移动时美体轻轻颤了几颤,刘桂蓉的骚穴竟然有了感觉,她拼命扭动身体,想给性器以刺激,可是全身被绑,腿被拉至两侧,发春半晌始终无法称心如愿,只得卑贱地哀求道“求你们,让我泻了吧,我受不了啦!” 原来这几日狱卒们每天都给刘女侠喂下春药,却不与其交合,还将她手脚绑起。可怜刘桂蓉受自身淫欲折磨,痛哭求肏不得,连自慰的自由都被贼人剥夺,凄惨无比。 狱卒将刘桂蓉从刑椅上解下,用铁链绑牢双手吊起,然后拿出两根木棍一前一后捅入刘女侠的阴道和肛门。这两根木棍造型很是特别,都是两端粗短、中间细长,刘女侠只觉自己的菊门饱实胀痛,像是一坨屎聚在屁眼却排不出来,说不出的难受,前面小穴也直抵着阴蒂、却无甚刺激,淫欲无处排解,更让她生不如死。刘桂蓉只好悲哀地晃动身体,却怎么也摇不下这两件淫具,只得继续迷乱地恳求道:“拿出来,憋死了,我好痒、我想泻啊。” “刘女侠不能只顾自己享受,亏待了两位后辈。来,赏刘女侠一个肉夹馍吃吃!”狱卒赵大一招手,其他狱卒将蓝秀箐和谢美娇的刑架推出,紧贴着刘桂蓉前后肌肤,三具美肉瞬间挤做一团,两位年轻女侠都穿着衣服,只有当中刘桂蓉全身赤裸、丰满油滑的肉体被挤在中间,恰似一个香得冒油的肉夹馍。 狱卒褪去两位女侠的裤子、将蓝女侠和谢女侠的小穴对准露出刘桂蓉体外的前后两根木棍,用力向前一推,木棒另一端毫无阻碍地插进来两位女侠的骚屄。 “呃嗯!” “哎呀!” 两位年轻貌美的女侠同时发出一记销魂的呻吟,玉体紧绷、脖颈高扬、试图抵挡侵入体内的异物。两人虽然早已被恶贼玷污,仍然坚持着女性的羞耻与矜持,即便肉体难以抵抗淫欲的侵袭,精神上依旧坚贞不屈。然而曾经的梅剑英雌刘桂蓉,身陷牢笼连遭调教,如今已完全屈服。只听狱卒一声令下,刘桂蓉立即迫不及待地扭动蛮腰,阴户菊门中两根木棍如搅屎棍般动了起来,不仅催得刘女侠浪叫连连,她前后两位侠女也跟着遭了秧。 “刘姐姐,快停下啊!” “前辈,不要,你怎么这样啊!” 两人悲切的喊声,反而刺激了刘桂蓉的性欲,让她更加疯狂地抖动起来,“噢!不要怪蓉姐,我也是没办法啊..嗷!好爽!嗷嗷!”刘桂蓉淫靡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三女肉体相碰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蓝秀箐与谢美娇遭受贼人强暴时纵然迷乱浪荡,心中对恶贼的恨意还能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理性。而今天强奸自己的竟然是平日敬重有加的前辈女侠,让两位女侠内心充满迷茫,意志轰然崩溃,下体蜜水泛滥,几乎同时浪叫一声,双双迎来高潮。而夹在中间的刘桂蓉,虽然早已春潮泛滥,仍然剧烈地晃动肥臀、前顶后撅,力求给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我还要!我还要!噢噢!我又泻了...我又泻了哟!”刘桂蓉的意志已经完全被淫欲所击垮,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这羞耻的浪叫是源于自己的樱桃小口。对这个可怜的女人来说,下身的两个肉洞已经成了她生命的全部价值,过去那个行侠仗义、美艳高傲的梅剑英雌早已不复存在,眼下的刘桂蓉完全被调教成了一名性虐女奴,以自己悲惨绝伦的遭遇诉说着上天的不公。 看到这一切,白衣女侠云英娘悲愤难耐,大叫一声:“畜生啊!”急火攻心、登时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第四章 少侠相助脱死牢,恶僧拦路陷苦战 云英娘再睁开眼时,时间已过去不知多久。赤身裸体的女侠只能躲在牢房角落中,一手落在双腿间遮住私处,一手扶着牢门铁栏,无助地审视着身陷绝境的自己。整日在暗无天日的牢笼内受虐,云女侠已经放弃了反抗。想想刘桂蓉大姐,往日无论面对何等恶贼,脸一昂、胸一挺,出剑如梅花点点,定让贼人抱头鼠窜。就是这样一位前辈英雌,仅一月有余便被虐成一具行尸走肉般的性奴,云英娘年刚三十,正是性欲成熟,寻人发泄之时。淫贼如此折磨调教,云女侠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下体骚屄无人玩弄时竟然空虚无比,有时一觉春梦醒来,竟发现手指已深入小穴自慰。淫靡模样让狱卒见了,招来一番恶毒嘲笑,让云女侠羞愧不已。 经过白日里连番发泄兽欲,狱卒们都已休息去了,云英娘半日无人操屄,性器又有了反应,云女侠粗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深入到空虚的肉穴中... ‘不行,我白衣女侠岂能如此下贱。可是...’云英娘几次探入自身蜜处,女侠的高傲自尊又让她将手抽出。几番进出,淫欲反而愈发旺盛,手指不知何时已被淫水浸湿。 云女侠再贞洁,终归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终有向自身淫欲屈服的一刻,‘与其遭受淫贼侮辱,不如自己泄个干净,还能让淫贼少看笑话。’想到这里,云英娘终于将一切尊严羞耻置之度外,试探着将中指深入小穴。女侠平日里锤炼拳法让手指皮肤粗糙生茧,摩擦起小穴内柔软的肉壁来恰到好处。云英娘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温热的感觉,好不舒服,嘴中不自觉地淫叫起来。自慰的快感让她抛弃了理智,为了享受更强烈的欢愉,云英娘将食指、无名指也一并塞进自己下身肉穴,瞬间将一个粉嫩的小穴涨得水泄不通。三根手指翻云覆雨不说,还争先恐后地趋向那淫欲的终点。在指尖触到阴蒂的瞬间,云英娘像被人点了穴一样,腿猛然蹬直、脚趾抽筋似的上翘着、蛮腰后弓、仰起脖子像母鸡下蛋似的“噢噢”叫了起来。即便如此,云英娘还觉得淫欲没有得到满足,却不知道差在哪里,为了求得更大的快感,她一手抽插着下体、另一只手捏住乳头左右摇摆,连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 如此再三,云英娘终于来了感觉,兴奋地用手指死命向里抠挖,拨弄阴蒂,终于让她伸长脖子淫叫一声、下身体液迸发,在自慰中高潮泄身。 “云女侠,是云女侠吗?”就在云英娘沉浸于自慰带来的淫欲大发泄时,身后牢门外突然传来几声呼喊,惊得她浑身一抖、忙不迭地抽出塞进下体的手指,瞬间少了压迫的阴道立即淫水汇聚。云英娘尴尬中赶忙缩紧阴道肉壁想要抵抗,却不知这一努力适得其反,收缩的阴道内压力大增,淫水如间歇泉眼似的孤寂片刻后,突然迸发出来,一下喷出两尺有余,连墙壁上都沾满了女侠喷出的斑斑爱液。 阴精狂泄后,云英娘脸红腮热、娇喘多时才恢复了理智,想到自己淫靡丑态又被贼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云女侠欲哭无泪,只能哀怨地回过身望向监牢外的来人。这一望不要紧,云英娘看到来人吃了一惊,这人竟不是那些猥琐凶恶的狱卒,而是一个身着长衫、容貌只有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你是谁?别、别盯着我看。” 年轻人不慌不忙地答道:“小的我是来营救云女侠的,狱卒已被我下药迷晕,女侠快跟我逃走吧。”说罢递进一叠衣物。 听此一眼,云英娘兴奋异常,心想苍天有眼,竟让我云英娘绝处逢生。此刻她也顾不得羞耻,当着面前少年的面站起身接过衣物。原来只有一套白衣白裤,却没有肚兜和内裤。云英娘迟疑片刻转念一想,让一位素不相识的少侠给自己一个女人找内裤,那岂不是强人所难。于是便将双腿套进裤筒,光着下体穿起外裤来。这条裤子窄瘦了许多,特别是胯部窄小很不合体,塞进女侠肥大的臀部之后、裤子后胯紧绷,女侠臀肉挤做一团,很是难受。可是如今尚未脱离险境,有衣物遮体已是万幸,云英娘也顾不上这许多,套上衣服,系紧束带,穿戴齐整后对少年说:“少侠,快带我去解救其他各位姐妹。” “其余女侠已被贼人们转至别处,云女侠先随我逃出去,再从长计议。” 云女侠四下一看,其余牢房已人去牢空,只能依少年所言。云英娘随恩人走到监牢大门处,果然见到几个狱卒七仰八叉倒在地上,睡的像死猪一样,其中一个狱卒怀里还抱着一只女人的白色长靴,靴筒里塞有一只白色棉袜。而另一只靴子和麻将牌一同摆在狱卒身前的方桌上,看到自己赖以为傲的一双美靴竟成了狱卒赌博的筹码,云英娘气愤难耐。恨不得一掌将这淫贼拍死。不过现在尚未逃离险境,不可节外生枝,她只是夺回白靴,将靴袜套在脚上,再将裤腿塞进靴筒。一旁望去,那位让恶贼闻之胆寒、见之鼠窜的白衣女侠宛如一朵经历风吹雪打依然华丽绽放的白莲,遭受一番大难仍然挺立不倒。 少年带着云英娘避开巡逻守卫,闪进一间无人的屋子,随后锁住房门。云英娘环顾四周,屋内堆满杂物、像是一间仓库,不知少年带自己来此是何用意。少年看出云英娘心中疑惑,对她说:“这密牢唯一一条出路有精兵看守,云女侠若想脱困,只能从这里出去。”说罢少年攀上堆积在墙角的木料,从高处取下几块早已被撬松动的石砖,一个隐秘狭小的出口呈现在女侠面前。 “请云女侠快从这里逃出。”少年从高处跃下,大义凛然地请女侠先行逃出。 云英娘见出路就在眼前,心中大喜,连忙攀爬至出口前,驻足观察后却犹豫了起来。原来这孔洞长宽不足一尺,那少年身形瘦弱,进出自然绰绰有余,可自己胸大臀肥,要从这小洞钻出,实在有些为难。 见云英娘踌躇不前,少年不免焦急起来:“女侠愣着作甚,等会狱卒换岗,发现端倪,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云英娘情知形势危急,也管不得三七二十一,毅然将健美的身姿拱入这如狗洞般狭小的出口里。果然不出女侠所料,刚将头伸出,两肩便卡在了洞口,云英娘灵机一动,略略斜过身子,先将一肩一臂送出,再将另半边身子抽出,成功探出双肩。可是这才跨过第一道坎,女侠胸前两团挺拔的肉丘如今也成了阻碍。奶子想要从洞口与身体间的狭小缝隙挤出实属不易,云英娘无奈之下只好用手抱住一只肉球,拼了命地从身下往外推挤,一个大奶子挤得像个摊平了的白面烧饼,疼得她冷汗直冒,总算是将这第二道难关闯了过去。 见自己上半身已重获自由,云英娘兴奋异常,两手撑地双腿一蹬,想要借势窜出。不料腰下一紧,硬是将云英娘拉回了现实之中,回头一看,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自己丰满的屁股被洞口卡住了。从后望去,方型的孔洞只有四角还透着些许缝隙,云女侠裹着白裤的肥大屁股已经将洞口塞了个满满当当,这具肥臀似乎很不甘心自己的处境,还在不断地向外拱着,臀肉时而松懈、时而紧绷,尝试着脱离洞口的束缚。然而云英娘下盘生得实在是太过丰满,而习武女子臀肉又坚实挺拔、不似寻常女子肥腻松垮,所以没有多少压缩空间。无论女侠如何努力,还是被自己的屁股限制在这羞耻的姿势上。 事已至此,云英娘骑虎难下,后退且不说乳房要再遭一次罪,倘若不能及时逃离而被发现,不但自己要再受折磨,还连累了仗义相助的少侠,万万不可。沉思半晌,云英娘决心孤注一掷,她头一昂,心一横,毅然对身后的少年喊道:“请少侠用力推我的屁股。” 说完这一羞耻的要求,云英娘粉面涨红、缓缓闭上双眼。身后的少年毫不犹豫,立即抬起双手,从后罩住女侠两片饱满的臀肉,四指抚胯,拇指抠进臀缝,用力向前推挤。发现推了几次后云女侠的臀部依然卡住洞口,少年加快了推挤的频率。随着臀部一次次受力,云英娘的屁股像一个正被肆意揉压的面团,时而酸麻时而胀痛,说不出的难受。而且屁股反复遭受刺激,下体骚屄也有了感觉,云女侠甚至都能隔着裤裆闻到体液溢出的淫靡味道了。 “不行,别推了,好难受啊!”云英娘求饶似的喊道。 “小的我身体瘦弱,徒手助不得女侠脱困。待我用这根铁棍借力。”少年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根铁棍,对着女侠裆下用力击去。 云英娘虽看不到臀后情景,听到铁棍一词已知情况不妙,赶忙想阻止。可惜嘴才张、棍已至,铁棍尖端径直击打在女侠下体两洞之间的耻骨上。 “嗷!”云英娘痛叫一声,剧烈的击打让女侠下体骨肉具颤,下身一时丧失了知觉,积在膀胱内的半泡尿液失去控制、泊泊流出,白裤裆部瞬间浸湿了一大片。 少年似乎对女侠身上发生的变化浑然不知,收回铁棍还要再顶。云英娘吓得忘记要求少年停手,只顾惊恐地扭动屁股、本能地试图躲开下一次击打。然而屁股卡在洞口、活动受限,铁棍还是打在了屁股中央。幸运的是这一次没有再打向耻骨,然而对云女侠来说也是一种不幸,因为铁棍顶端顺着臀缝一路向前,顶开两瓣无助的臀肉,噗嗞一声捅入了女侠的肛门。 受此一击,女侠大张着嘴、痛得说不出话来,两腿抽筋般地抻直、外张,仿佛这样能减轻下体传来的痛楚。没等她从剧痛中缓过神来,已经插入直肠的铁棍猛然抽出,云女侠感觉肠内一截污物顺着退路便要涌出。刚刚尿没憋住,这大便要是再当着少侠的面排出来,自己哪还有颜面苟活。想到此,云英娘用尽全力夹臀憋屎。 不想这一挣扎却因祸得福,因为臀部竭力夹紧,女侠丰满的肉臀缩了一圈,再加上适才排尿,裤子浸尿后变得湿滑阻力减小,云英娘的屁股神奇地从孔洞中挤了出来。女侠拖着饱受摧残的躯体向外爬了几步,终于身子一软,趴倒在洞外的草地上。虽遭受一番磨难,但在看到自己终于绝处逢生、重获自由后,云英娘虚脱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那少年钻出孔洞后看到云英娘瘫倒在地,便关切地上前搀扶。云英娘适才因此人而吃尽苦头,但看到对方真挚无邪的眼神,再想想刚才他的举动虽几近非礼、却也是为了搭救自己,我白衣女侠绝不可恩将仇报,便靠着少年的身体踉跄站起、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不碍事,我们快些逃离此地吧。” 两人在密林中逶迤穿行,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望见一条官道。云英娘环顾四周,并无追兵,只是官道上人来人往,都是些赶集的百姓、行路的商人。见到自己终于脱离险境,云英娘欣喜之余不忘答谢恩人:“谢少侠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报答。不知少侠姓甚名谁。” 少年刚要开口回答,突然传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喊声:“都站住不许动!” 云英娘心头一惊,以为追兵到了,仔细观察才发现并非如此。原来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一伙盗贼,正拦住路上的行人打劫。这伙山贼各个脸蒙黑巾、衣衫褴褛,手中握着菜刀、棍棒,虽然尽是些简陋武器,但用来打劫手无寸铁的平民商贩却易如反掌。只见这伙盗贼共十余人,将数十名百姓围在中间后,一个手提砍刀、首领模样的山贼开始命令百姓交财交物,百姓稍有反抗便拳打脚踢。一位读书人模样的中年男子义愤填膺地呵斥道:“光天化日,王府兵营就在附近,你们也敢拦路抢劫!?” 盗贼头领怒道:“老子震山狼杀人越货二十年,一怕没钱二怕没女人,就是没怕过王法。”说罢踹倒男子,举刀便要砍杀时,男子身后跑来一个小女孩,拦在中间喊道:“末要伤我父亲。” 山贼一看,喜上眉梢:“这女娃长得标致,抢回去做童养媳吧。” 中年男子连忙阻拦,“你们这货强盗,我女儿才十二岁啊。”可他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拦不住山贼喽罗。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记令百姓欢欣鼓舞,使恶贼心惊胆战的大喊:“白衣女侠在此,贼人休得放肆。” 山贼们听到“白衣女侠”的名号,个个吓得呆若木鸡,循声望去,果然见到一位脚蹬白靴、身着白衣、飒爽女子正跨立路中,她身姿矫捷健美、眉间英气逼人,正是传闻中让贼人闻风丧胆的白衣女侠云英娘。 却说云女侠才离虎穴、本想先脱离险境,但是看到山贼强抢幼女,嫉恶如仇的女侠本性让她按耐不住,终于大喝一声出手救援。云女侠心想,虽然自己尚未恢复十成功力,但对付这伙山贼绰绰有余,遂放心出手,力求速战速决。 这伙山贼早已闻风丧胆,早有几个胆小的落荒而逃,震山狼气得朝身边一名心腹大骂道:“妈的,我早就说这事有诈,哪有付钱让人打劫的好事,都被你小子的狗屁朋友给坑了!” 其他喽啰凑到震山狼身边:“老大,当下该如何是好?” 震山狼‘呸’地唾了口唾沫,“白衣女侠再厉害也是个娘们,老子就不信她能打赢咱们兄弟这么多人!有种的跟我上!” 震山狼一声令下,山贼喽啰们只得壮着胆子向云女侠扑去。但见云英娘以寡击众、毫无惧色。眼看迎面两个山贼手中刀斧落下,云女侠不慌不忙,一跃而起足有一人高度,身体于空中放平,双脚直踹,一对白靴坚硬的后跟正好踢中两个喽啰的脑门,踢得这俩山贼眼冒金星,当时翻倒在地,没了动静。一个山贼看到云女侠平躺着落在地上,以为是大好机会,哇哇乱叫着冲上前来举刀便要砍下。哪知云英娘早有后招,双腿前伸分开,继而一合。女侠健美有力的双腿像剪刀一样绞合,瞬间将山贼双腿夹断,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主动向前踢出两记高鞭腿,两个山贼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袭白练扫过,手中武器便应声落地,还在愣神的时候,女侠双拳已至,两人心窝各中一拳,被女侠轻松放倒。 就这样,云英娘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七、八个不识像的山贼喽啰击倒,只剩下震山狼一个光杆司令。云英娘仰头微笑,朝山贼头领努努嘴:“怎样?见识到本女侠的本领,还不束手就擒?” 震山狼心想,现在如若逃走,今后必被道上同行耻笑,再也没脸在道上混了,索性拎起砍刀向云英娘冲去:“臭娘们!今天让你领教领教老爷我的厉害!” 云英娘看到对方非但不降反而出口辱骂,勃然大怒,气运丹田,双腿站成弓步迎敌。震山狼看到白衣女侠腿功了得,于是抡起砍刀专攻下三路,刀刀砍向女侠美腿。云英娘毫无惧色,应付自如,双脚踩着白靴灵活地躲开刀锋、如蜻蜓点水一般漂亮。震山狼越砍越急,有招用力过猛,一刀砍进了烂泥里。云英娘抓住机会一脚踩住刀背,蹬刀飞踹,震山狼应声倒地,脑门印上了一个外型柔美的女靴靴印。 “哼!顽固不化,看我将你就地正法。”见云英娘将腿直直抬过耳畔,震山狼知道,白衣女侠腿功过人,这一腿落下,脚后跟砸中自己咽喉,必然将喉骨击碎,无奈此时后悔也晚了,只得闭目等死。 眼看贼首即将伏法,云英娘突觉身后草丛中有异样响动,心中一惊‘山贼还留有埋伏?’于是急忙回身观察。云女侠刚回过头,一枚石子从草丛中飞出直击女侠面门。云英娘自持身形灵敏过人,满以为能侧身闪开。岂料飞石劲力十足,只听‘嗖’的一声,女侠未及躲闪便被石子击中,娇美的脸颊瞬间红肿乌青,一丝鲜血从嘴角缓缓淌下。 云英娘手捂红肿的腮帮、内心火冒三丈,厉声喝问道:“是何人偷袭?站出来让姑奶奶看看。”回答女侠的依然是几枚从草丛中飞出的石子。这次云英娘有了准备,她一脚站定,另一只脚屈膝微抬,见到石子飞来便挥脚挡开,这样不但打向上三路的暗器被一一挡落,连击向下盘、双手难挡的石子也被女侠美足轻松隔开。 “哼,还有什么本领,尽管使出来!”偷袭的人见飞石奈何不得女侠,遂从暗处一跃而出。云英娘仔细打量此人,依旧是山贼打扮、脸蒙黑巾、一身破烂衣装,只是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强敌在前,云女侠无暇分心。 云女侠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当速战速决,于是决定先发制人,抬腿便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落雪飞香脚。却说女子习武,纵使练得再刻苦,终究还是女儿身,力气总也不如男子。但女人天生臀股多肉,双腿相较双臂更加有力,所以习武女子多以腿功见长。云英娘自幼学习少林十二路谭腿,并以此为基础,自创了一套适合女子习练的腿法。这套武功考虑女子天生腿脚柔韧但力气稍弱的特点,少用横扫,更不用弹腿踢裆一类的龌龊招数。多用脚蹬、踹,攻敌一点,招招有力。云女侠天资聪慧又勤学苦练,施展起来两脚交替蹬踹,令看者眼花缭乱,再加上云英娘平时脚蹬一双白靴,美足踢出如片片雪花飞舞,于是留下了“落雪飞香脚”的美名。 话归正题,云女侠左脚撑地、右脚连续踢出,先攻下三路连踹对方小腿,待其步伐一乱,立即使出侧蹬转高鞭腿,大张大合却毫无破绽,踢得对方只有招架之功。见对方逐渐乱了章法,云女侠滑步上前,使出一记敞心脚,直踹对方胸膛。对方不及躲避,忙伸手挡在胸前。看到对手如此应对,云英娘心中一喜,自己这一脚压上了十分力道,连碗口粗的柳树都能踢断,想用单掌挡住?痴人说梦。于是云女侠大喝一声,踹向贼人胸膛。 在女侠玉脚踢中山贼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白衣女侠胜局已定。岂料局势风云突变,云英娘突然“啊!”地惨叫一声,抽筋似的收回踢出的右脚。只见她曲膝抬腿、双手抱住美足不住揉捏脚底,金鸡独立站姿不稳,只能来回蹦跳着找回重心。被劫的百姓从后望去,女侠丰臀因曲起一条腿而绷得浑圆紧实,随着女侠单腿蹦跳,臀肉上下乱晃,颇有几分滑稽。 云英娘只觉脚底刺痛难耐,不知对手用了什么邪门暗器。她隔着白靴揉了好一阵才颤巍巍地放下右脚,抬头望向贼人,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得合不拢嘴。原来对手手中并无暗器,只是伸出中指直对前方。以指对脚,纵然女人肉脚香软也不该是这等结局,除非... 大力金刚指!云英娘立即明白了对手是何人,“刘冒德!你怎会在此处?” 见女侠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刘冒德毫不惊慌,怪腔怪调道:“涌泉穴中我一指,就别憋着了。” 云女侠心中一惊,翻脚看向脚底,硬牛皮做的靴底楞是被戳出一个深坑,这指坑所对位置正是足底的涌泉穴。云英娘行走江湖十载,对经脉医理也略知一二,这涌泉穴属足少阴肾经,主治大小便不畅。她知道,大力金刚指能用真气直冲对手穴位内部,刚才那一指若是放在平时,只怕自己已经大小便齐流了。好在适才已将尿液排出,虽说尿了裤子,也总是免了当众失禁之耻。至于后门,云英娘运气及时,紧闭屁眼,因此也躲过一劫。 “无耻狗贼,我岂会让你看笑话。”云英娘咬牙切齿地骂道。 刘冒德猥琐地望向女侠胯部,突然哈哈大笑:“你这老骚货还装矜持女子,原来早就把一泡臊尿留进裤裆了啊。” 云女侠一惊,低头望向下体,果然紧绷的白裤裆部有一大片发黄发暗、已经风干的尿迹。云英娘另一侧没肿的腮帮也羞红了,她膝盖弯屈、用手将衣襟拼命往下拉,慌不迭地想遮住这片羞耻的印迹。岂料这一来,暴露了微撅的后屁股上浸染的尿迹。而此时女侠身后站着数十个商贩百姓,将白衣女侠臀后的湿印看得一览无余。 “爸爸你看,那位阿姨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听到百姓对自己沾染尿迹的屁股指指点点,云英娘羞得无地自容。高手对决,哪容得有半点大意。刘冒德抓住云女侠分心遮羞的破绽,欺至女侠身前,右手两指急点云女侠肩窝穴道。云英娘措手不及,尚未抽回抚胯挡臀的双手便觉肩头刺痛,两臂如被人砍去一般毫无知觉。眼见恶僧还要来攻,云女侠慌乱中抬起右脚来挡,白靴上下左右一阵乱舞,勉强挡住恶贼一番快攻。刘冒德不慌不忙,改用太极八卦掌,围着女侠绕起圈来。云英娘此时单脚撑地,只能借着足跟脚尖的辗转扭动身体,哪跟得上对手的步伐。若放下右足,立即遭到刘冒德拳脚殴打。几回合下来,云英娘前胸后背中了几十招,结实的身体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恶毒的刘冒德反而不急于给予云女侠致命一击,而是像挑逗青楼歌妓一般,一会在女侠丰腰踢上两脚,一会在女侠小腹重殴几拳,打得她顾前不顾后、顾头不顾腚,没头苍蝇似的在原地打转、狼狈不堪。云英娘情知这是恶贼在戏耍自己,可是自己双臂穴道被封无力反击,活像一头被剥净身子、等待屠夫宰杀的肥羊。 透穴指刘冒德看到云女侠举脚不定、满头大汗的样子,大笑道:“久闻白衣女侠落雪飞香脚勾搭男人百试百灵,今日得见果然玉脚美嫩。快多舞几下,让贫僧再开开心。” 听到恶僧如此侮辱自己,云英娘羞愤至极、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堂堂女侠,岂能在恶人面前露出柔弱姿态。于是她索性心一横、脚一跺,双腿站定,凛然直视刘冒德,怒骂道:“刘冒德,你欺师灭祖、奸污民女,简直猪狗不如。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刘冒德本就是无赖之徒,听到云女侠的咒骂不但不怒反而喜笑颜开,趁云女侠谩骂时闪至女侠身后,掐住她肥臀上的美肉用力一扭,“贫僧倒想知道,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侠小口一开,能让我遭什么报应啊?” 屁股被掐,云女侠顿觉羞耻万份,适才的凛然气质再也无法坚持。女侠再刚强终归也是个女人,云英娘从一个受人敬仰的女侠沦落为供宵小施暴的女奴,幸遇贵人逃离险境,却旋即重陷贼人之手,命运如此坎坷、再坚强的人也要崩溃,何况一个年方三十的女人,她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下来,如寻常女子吵架似的哭骂道:“呜呜...你遭报应...老天让你烂嘴、让你得花柳病...” “什么!你这个贱妇!”听到云英娘这句咒骂,刘冒德突然暴怒,一拳击向女侠小腹。打得女侠双目圆睁、一口胃液夺嘴而出,双腿剧烈颤抖起来,似是支撑不住这倍受折磨的身躯。原来刘冒德整日花天酒地,还真就染上了花柳病。听到云英娘戳到自己痛处,当然火冒三丈。被激怒的刘冒德抓住女侠一头秀发,猛殴女侠小腹,打得云英娘胃液翻滚、小肠大肠一阵抽搐绞结、终于支持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刘冒德虐得兴起,对着倒地的云女侠一阵拳打脚踢,发出一连串“砰”“咚”的击打声,这场殴打持续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打得云英娘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打滚,一只眼睛被打得青肿乌黑,口中惨呼不断,全身没剩一块好肉。看到云女侠挣扎中丰韵的小腹一起一伏、肉感十足,刘冒德自然不会放过这团美肉。恶贼伸脚一勾、将正躺在地上挣扎抽搐的云英娘翻过身,女侠的肚子毫无保护地暴露在恶贼面前。刘冒德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抬脚狠狠踩向云英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云英娘才至三十,小腹上赘肉初生,哪挡得住恶贼全力一击。只听“呜嗷!”一声惨叫,云女侠双腿直挺挺地竖起、两脚脚跟指向天空、足尖夸张地下翘着。这一痛苦的姿势持续了片刻功夫,两条直指天空的美腿突然泻了气似的颓然倒下。再看白衣女侠已两眼翻白、嘴角吐沫,气息全无。 “贱逼还敢装死!”刘冒德余怒未消,走至云英娘大张着的美腿中间,对着女侠裆部连踹几脚。要害挨打,云女侠的美体却毫无回应,刘冒德心里咯噔一下,‘这贱货要是死了,柳如眉那可不好交代。’他俯下身来刚准备察看详情,突然闻到一股尿臊味,定睛一看,只见云女侠裆部白裤逐渐湿润,两腿间传来愈来愈浓重的臊气,这个武功高强的女人,竟然又小便失禁了。刘冒德暗叫不好,自己适才那几脚踢得并不重,断不至于让一个才排过尿的女人如此快地再次尿门失控。除非是女人临死前对私处失去控制,才会将尿泡漏的一干二净,只留个清白的身子坠入地府。刘冒德哪里能想到威震江湖的白衣女侠,竟如此弱不禁风,小腹遭殴几拳便被活活打死。他这下彻底慌了神,赶紧俯下身将手指停于女侠鼻孔下,果然是了无气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刘冒德见自己无意间违了主子的意思,脑中想起柳如眉阴险狡诈的冷笑,吓得他这个杀人如麻的恶僧也不寒而栗。他正胡思乱想时,突然发觉身下云女侠原本瘫软的小腹肌肉骤然绷实,未及反应,云英娘突然双腿抬起、后翻,将健硕的大腿折得紧贴小腹、同时屈膝竖起小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恶贼刘冒德的脖颈死死夹住、刘冒德这才发觉自己中了身下女子的计。